有句话说的真好,现在做鸡的一副大学生的打扮,而那些大学生则是一副鸡的打扮,咋一看这街上走的全都是鸡。
坐在我一旁隔了几个空位的是两个妹子,满口都是粗犷重音“日你妈”。脸上的粉底比咱伟大的长城还要厚上三分。
吴岩介绍说道:“天哥,这两女人是隔壁美容院的,有兴趣么?特便宜一百块就出台了。”
我说道:“这么说你试过?我超严重鄙视你,这种货色你也喜欢。”说完,我眼中流露出嫉妒鄙视的眼神。
吴岩脖子一缩贱笑着向那两个妹子打招呼道:“嘿,妹妹。”
“哎呦,这不是岩哥么,那么有空来上网呀。”
我这个胃在疯狂翻滚,那劣质香水的味道让我有点昏昏沉沉的感觉。其中一个还相当敬业的坐在我的身旁,勾引我道:“帅哥,你是岩哥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我和妹妹现在肚子好饿呀!”那声音嗲得我头皮发麻。
“肚子饿呀……这个……”吴岩笑嘻嘻掏出十块钱叫唤道:“服务员,泡两碗方便面!”
我:“……”
看着那两个工作之余放松心情的两个小妞,我心中确实同情她们。当我问其中一个“你们干这行一年能挣多少钱?”回答吓了我一跳:“如果这一年里遇到的款爷多的话,一年十几二十万左右。”
我又问道:“你做这行几年了?”
她回答道:“两年……”
我没在问下去,这世道,做鸡也不容易。出卖自己的肉体取悦男人,多么高尚啊!要不是有她们的牺牲,不知道有多少龙精虎猛的汉子走上歪路……
那中年医生掰弄了半天那满是小木刺的左掌,无奈地说道:“很严重,需要开刀。”
我说道:“得,您也别吓我,赶紧帮我的手消消毒,这刺啊,一会我回去自己挑,行不?”
谭浩也在一旁插嘴,说道:“是啊,都那么长时间了,您麻利点好么?”
中年医生说道:“可是,可是你们为什么要进妇产科?”……
人呐,是越活越胆小。
要是在以前,就算和人打架被人拿刀砍了,哥们眉头都不皱一下,随便包扎一下,继续唱歌跳舞。三百多米宽的运河,一群兄弟从桥上跳下去,然后游它三个来回根本不含糊。
现在来说这些事早就成为了过去式,现在别说被刀砍,就算被蚊子叮了,我都要想办法去调查一下那只蚊子身上是否带有病毒。生怕染上什么禽流感之类的玩意……
“谭浩,你可得看仔细了啊!”我小心谨慎地对谭浩说,生怕这小子漏下一星半点。
以前不知道是谁这么说话:“这个被刺扎中呀,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那些小刺就会顺着你的血管,一直流淌到脑袋里。”这不,想到这,我一身冷汗又冒出来了。
花费了一个半小时,这些肉眼几乎看不到的“小家伙”被谭浩挑离了。我也放心的躺在床上唏嘘。
在这个时候,我只想着一件事:“要是家里有个医护人员那该多好啊,以后和人打架人都来劲啊!!”
安稳的时间过的总是特别快,一晃又到深夜,今天我还是没有什么心情去华舞搞什么谈判之类的东东。
穆佳悦这丫头竟然用手机短信来轰炸我,内容还大同小异:“你吃饭了么?”“我好饿!”
“我想晚上吃宵夜!”“你请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