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同寝室的几个哥们关系极好,只是毕业后大都各奔东西,除了我留在南京,也就只剩下老赵还能时而见个面。
今夜,我实在不愿意自己独自面对冰冷的床榻,更不想呆在出租屋魂牵梦萦想着简约,于是老赵这个总是在心情苦闷时就会拉出来陪我消愁的好基友,就成了诠释兄弟这个词最好的注解。
好在我赌赢了,也许因为连着下了几天雨,夜市的商贩生意大受影响,便不约而同拉晚打烊的时间。因此,直到这个时候,还有零零星星几个摊位在营业,并且除我们之外,还真有一些同样习惯夜生活的家伙捧场。
“江潮,你丫的咋回事儿啊?”
老赵一见我,立即怨声载道,“你小子找了一份好工作,还有简约这个美女老婆暖床,你特么的饱汉不知饿汉饥,明知道老子还要历经几年寒窗苦读才能修成正果追求性福人生,却没事儿烦我干鸡毛啊!”
我瞥了对方一眼,“你丫的,注意言辞,我特么就是跟你混时间长了,才变得这样满嘴喷粪!”
老赵便笑,“咋滴,和弟妹又闹别扭了?江潮,不是我说你,人简约那么一个大美女,无怨无悔跟着你,你咋还不知足呢?哎要不我给简约打个电话叫她出来?真是的,你俩每次闹别扭都跟我这儿装逼,你知不知道,哥这大电灯泡当的,杠杠地亮啊!”
我苦笑,“你打吧,只要你能打通电话,能找到她,你下个月伙食哥们全包了!”
“草!”
老赵收起笑容问我,“真出问题了?干啥还把老婆弄丢了呢?”
“唉…”我叹息,但知道即便对着赵笠,也不能告诉他实情…太踏马丢人了。
“行了,你也别瞎猜,我俩咋回事儿你还不知道?整个儿一狗皮袜子没反正,这不跑到她同学那里跟我闹分居嘛…没事儿的,过几天就好了!”
“真的?”
“骗你干毛线!”我不满,“喝酒喝酒,废话少说,咱先吹一个!”
“快得了吧!”赵笠骂我,“你脑子有病啊,这么冷的夜,还在露天…特么你竟然还点的冰镇啤酒?我去,作死啊你!”
抢过啤酒瓶子,老赵给我和他分别倒了一杯,“慢慢喝啊,我最近胃口不行。”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