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家,我能去哪,我就是去个洗手间,回来和有才继续聊我们的事”。马宏昌解释道。
杨枫林看向万有才,万有才看向别处,一声不吱。
“那你就拉在裤子里吧”。杨枫林猛地一用力,将马宏昌推回到了座位上。
马宏昌年纪不小了,被杨枫林这么推推搡搡,显得很难看,他的手下也不干了,纷纷围了上来,杨枫林指向他们,一声没吭,但是马宏昌的手下都看到了杨枫林手腕处一截闪烁着寒光的的匕首,这是在对他们进行警告,你们敢上来,她就敢下手。
就在万有才和马宏昌在他的家里对峙时,华江鹤的车急速驶向了郊区的谭国刚的宅院,他也是被秘书摇醒的,近年来这些中央机关很喜欢大半夜的发文,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是为了避免有人托关系找人说情,还是盼着这些人赶紧找人找关系呢,总之,无论是证监会还是保监会,还有纪委,都喜欢半夜发文,名单上的人是被搞的鸡犬不宁。
“你来了,坐吧,我正要去找你呢”。谭国刚看到进来的华江鹤,说道。
“这是什么情况,他们这是要干什么,是我们哪里的关系没走到?”华江鹤还没坐下,就一连串的问题抛了出来。
谭国刚等他坐下,然后说道:“江鹤,这件事我看你得做好最坏的打算,我们那位,有可能会靠不住,也不是靠不住,而是他现在怕了,有人说他吃相太难看”。
“这年头谁他-妈吃相好看,这都是扯淡,做最坏的打算,你知道我一共融资了多少钱,那些人是吃素的?一个人不满我可以宰了他,但是融资涉及到的钱可不是一星半点,三百多个亿的钱,都套在了股市里,你让我怎么做最坏的打算?”华江鹤低声怒道。
“我知道,所以,我问你,现在离场,是个什么结果?”谭国刚问道。
华江鹤一愣,问道;“事情烂到这个地步了?”
谭国刚没有马上回答他,而是过了半天才说道:“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北京,哪里都没去,就是为了锁住他,能时时见到他,实话实说,他这次悬了,他和我们都一样,没有预料到上面的决心,所以,这一次我们可能都被骗了,这是引蛇出洞啊,去年的股灾那不过是为今年的打击做个铺垫,我就问你,现在离场,还有多大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