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其实爷说的一点儿也没错,这二和两确实是没有什么区别。妹妹若是去绸缎铺叫人家裁二尺布,跟叫人家裁两尺布,不都是一回事儿嘛。哪个绸缎铺也不可能给你裁一尺或是三尺布吧。”
冰凝一听雅思琦如此明目张胆地偏心王爷,枉法裁判,顿时心灰意冷,继而恍然大悟:福晋姐姐和爷可是一对结发夫妻,就算是自己有天大的道理,就算是打到天王老子那里,这福晋姐姐也不可能站到自己这个小老婆的一边啊。
无可奈何之下,冰凝只得认栽,毕竟雅思琦是令官,酒令如军令,谁都要无条件地服从,她也不好坏了规矩。出师不利之下,她又一贯都是输了阵地但是仍不肯输了气势之人,于是先扁了扁嘴,然后朝着王爷自我解嘲道:
“噢,妾身原来是只井底之蛙,竟然是这样的孤陋寡闻呢这回跟着爷,可真是长见识了,以后可以大颜不惭地跟别人说两月春风似剪刀了。”
{}无弹窗章节名:
淑清虽然读书、写字哪一个都不出挑,但是好歹也是得了王爷将近二十年的专宠,从青春年少到人将中年,这么多年下来,耳濡目染,不要说读和写,就是听,耳朵也该听出茧子来了。此时见王爷示意这一轮由她上阵,于是赶快稳了稳神儿,对出来第二句诗:
“两只黄鹂鸣翠柳。”
一听淑清选择的竟然是这句诗,十三阿哥和冰凝当即就抓住了她的把柄,极不认同不过,由于十三阿哥是宾客,又是幼弟的身份,虽然心中十分不赞同,可是因为跟四哥四嫂都拘着面子,没好意思提出来,强忍下来没有说出什么。
冰凝可不会吃这个哑巴亏,更何况她一门心思想要将王爷灌醉,好实现她的重大“阴谋诡计”,因此面对这个送上门来的大好机会她哪里肯放过于是想也没想,直接反驳道:
“不行,不行筹子上明明写的是一二三四五,不是一两三四五,这句诗实在是不能算作是答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