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严止惊讶的低呼一声,她已经伸手探进他的衬衣里,粗暴的一扯,把他的衬衣扣子都扯掉了几颗。
眼底的惊讶转化为欲望,严止无法抵抗这样的她,默默享受,但很快他已经不能够满足,一翻身把被动化为主动!
一场翻云覆雨在书房火热的进行,外面的星光相互映辉,谁也无法描绘书房里那场激烈的爱情动作戏。
结束时,他抱着她去浴室洗澡,她的小手在他的身上乱蹭,煽风点火……
严止总算察觉她的不对劲,强忍着欲望制止了她。
折腾了大半夜,童瑶总算歇下了,可是严止却睡不着了,低咒一声去浴室洗了个冷水澡就回床上抱着她入睡。
翌日,童瑶起了个大早,亲自去厨房做了早餐,还热了牛奶,等严止起床时就看到系上围裙的她在张罗着早饭。
“这些都是你做的?”看到餐桌上丰盛的早餐,他惊讶不已。拿起筷子随便夹了一个荷包蛋,放进嘴里嚼嚼,“味道不错。”
童瑶的脸上掠过一抹红晕:“那我以后每天都给你做。”
因为严林海住了院,曾琳安要侍候他,而严伦因为上次那件事后很少回来,所以餐桌上只剩下她和严止。
她使劲往他碗里夹东西,不一会,他的碗里已经满的装不下。
严止的眸色不自觉往下沉了沉,但还是不动声色把碗里的东西吃完。吃完,他打了个电话给苏淮安,让他过来一趟。
苏淮安到别墅时,童瑶正在花园里浇花,她手里抓着一根水管在花丛中忙得不亦乐乎。
“从早上到现在,她一直都没有停过?”苏淮安问严止。
严止点点头,“嗯,从昨晚上开始她就有点不对劲。”她的热情,像在宣泄着某种情绪,根本不是她的生理需求。
“她可能病了。”苏淮安仔细观察了一下,最终下了这个定论,“她这属于应激性反应,也就是说突然的心理打击使她备受挫折。沮丧消沉都是正常的,而且她过不去心理那关,又找不到宣泄口,所以借着别的事情来转移自身的注意力。”
听他说了那么一连串,严止只听懂了“她病了”这几个字,不耐烦的摆摆手,“少他妈废话,就一句话,能治?”
“属于我的钱。”说着,舒沫那张扭曲的脸上露出了报复的快意。
没错,洛南川死了,何妗疯了,那么洛家的一切都是她的了。
童瑶的胸口莫名的撕痛,一个人到底丧心病狂到什么程度,才会这样?洛南川才刚去,甚至尸体还没下手术台,她就来要钱。
“舒沫,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舒沫勾勾唇:“我为什么要痛?该痛的是你,是你害死了他,佣人说了,他是接了一通电话出去的,而那通电话正是你打的。”
“啪”,童瑶再一个耳光甩过去,这一次她用了十二分的力气,打得舒沫整个人踉跄了一下。
“舒沫,你记住,你到现在还安然无恙是因为我从来都没有跟你计较过,可是从现在开始,我要你付出惨重的代价。”
“你敢!”脸肿得老高,舒沫龇牙咧嘴,明显的惊慌掠过眼底。
童瑶冷冷的笑了笑:“那就试试看吧。”
三天后,是洛南川的葬礼,这天,天气阴沉,葬礼上庄严肃穆,童瑶穿着一套黑色的裙子去,心沉得像被大石头压住。
看着葬礼上洛南川黑白的照片,眼睛酸酸涩涩,她没敢走得太近,只远远的看了一眼,就离开了。
然后她开始着手报复舒沫的事,整天整天出去收集证据,回来又一头栽进书房里整理资料。
她要让舒沫生不如死!
严止下班回来,看到书房的灯还亮着,眸色幽深不明,当即回房间,打了一个电话。
“帮我查查舒沫这个女人。”
很快就有电话进来,严止吸了一口烟,滑过接听“说。”
对方压着声音说:“你让我查的这个女人,经历实在精彩。”
食指轻扣了几下桌面,严止的眸色转了转,舌头舔着口腔,在脸颊上鼓起了一个包,“够不够送她进牢里?”
“太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