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童瑶望着舒沫那个得意的劲只有冷笑的份,她的心机表现得也太过明显了吧。
“是啊,那是我以前眼瞎!”可不是眼瞎吗?错把渣男当成宝。
“老婆!”严止在童瑶腰上掐了一把,“幸好你能及时弃暗投明,党没白教育你这么多年!”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舒沫何妗齐齐变了脸色。
不过何妗是什么人?商界女强人,洛南川的父亲早死,洛氏的产业几乎都是她一个人在撑着,这些年在商场的摸爬滚打,练就了她的强势。
一句不合就拿身份压人:“严总,你这是什么意思?帮着这种女人对我冷嘲热讽,我告诉你,就是你爸,也得给我三分面子。”
严止不怒反笑:“何总,你这句话就不对了吧?我老婆我不帮?就算我爸在这,我也得帮啊!”
他的话让童瑶心头一暖,何妗在a市也算个风云人物,何况洛家跟严家还有生意上的来往,严止能这样为自己说话,已经很难得!
“你、”何妗大怒,指着严止冷冷道:“好一个初生牛犊不怕虎,呵,希望你能一直硬气下去。”
严止面不改色“那是当然。”
何妗翻脸,起身离开。何妗一走,舒沫也不敢再逗留,快步追了上去。
洛南川看着和严止一唱一和的童瑶失了神,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她。
一套大红色唐装,秀雅绝俗,美目流盼、桃腮带笑、神态悠闲,慵懒之中又不失冷傲,像从画里走出来的美人。
这样的一个女人曾经是属于他的,可是现在她就那样任由着严止搂她的腰,半点没把他放在眼里。
“瑶瑶。”洛南川想问问她的心里是不是还有自己,如果有,他一定毫不犹豫把她带走。
童瑶身体一顿,还是努力挤出一抹疏离的微笑,“洛先生,请慢用,我和我先生还要去招呼别的客人。”
洛南川失望透顶,怔怔的看着童瑶挽着严止离开。
把所有的宾客招呼完,童瑶已经累到无力,穿着高跟鞋的脚都被磨出两个泡来了,等最后离开的时候,她掺着腰一拐一拐的走向停车场,然而才走几步,她就被严止打横抱起。
严林海拿出来的东西用一个小锦盒装着,光是盒子就觉得里面的东西价值不菲,一旁的曾琳和严伦看得眼睛都热了。
“这东西我不能收。”她不是他真正的媳妇,跟严止的婚姻说不准那天就结束了。
严林海板起脸,“这东西就是老头子我送给你的见面礼,里面也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你收好就行。”
话说到这个份上,童瑶也不好不收,道了声“谢谢”就把东西收下来。
这时她还不知道锦盒里的东西有多大的用处,后来,她无比庆幸自己当时收下了这份礼物。
严止把婚礼定在二月的一天。
像严止这种大人物,结婚这种大事早就在a市传了个遍,多少媒体新闻记者,等着挤进婚礼现场抢个头条。
婚礼这一天,场面比童瑶想象的更隆重,上千人的大礼堂,聚集了不少大腕名人,数十台高清摄像机,全方位无死角进行拍摄。
童瑶挽着严止的手臂,走在红毯上,佯装笑得很幸福,脸都笑僵了。
早在婚礼前,各方媒体就在猜测童瑶跟严止成婚的原因,奉子成婚,或者女方手持男方把柄进行逼婚,无论是哪个,童瑶都是招人嫌的那个。
这是一场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还没开始,就已经有多少人盼着结束了。
随着婚礼进行曲的奏响,神父开始念千篇一律的结婚台词。
“严止先生,你愿意娶童瑶小姐吗?无论生老病死,富贵贫困,都只爱她一人吗?
严止顿了顿,望着童瑶宠溺的笑:“我愿意!”
童瑶恍惚一下,要不是知道自己跟他之间是那样的关系,差点信以为真
神父:“很好。那么童瑶小姐你愿意嫁给你身边的这个严止先生吗?无论生老病死,富贵贫困,都只爱他一人吗?一辈子不离不弃?”
整个大厅静的仿佛连掉跟针的声音都能听到,童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假装很深情:“我愿意!”
“好,接下来请两位新人交换戒指。”
两人同时拿起戒指戴在对方的食指上,为这段无爱的婚姻打上了一个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