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为首满脸麻子的男人就伸手进来,我赶忙往后一缩,立即摸到了旁边的砍刀,作出一副非常害怕的样子说,“大哥,你干嘛?”
麻子男凶狠道:“江天呢!他藏在哪里?”
我一副无辜的样子道:“不知道啊,他把房子租给了我就走了,还有楼下大铁门是我自己出钱修的。”
那五个男人同时愣住了,麻子男提高了音量道:“他把房子租给你了!?”
我点点头说对啊,他们依旧还不相信,硬是要推门进来想看,然后我就威胁他们敢撞门进来我就报警。
他们对警察还是有些忌惮的,在门口徘徊了好久才离开,闹到准备天亮了都,弄得我和江莱都睡意全无。
他们走后我才松了一口气关上门口,江莱从里屋跑出来抱住我,问我没事吧。
我反手抱着她说没事,“你哥到底欠了多少人的债?”
江莱紧紧抿着嘴摇头说,“不知道,经常有人来家里找他,有时候还被泼红漆,有次还差点放火,然后被余叔叔起来把他们给赶跑了。”
我惊讶着,心里都有点后怕,江莱自己一个人住在这里真的是太危险了。
不行,看来真的只能搬家了。
江莱扶着我回到里屋坐在床边,我说,“咱们租房子吧。”
江莱啊了一声,我摸着她的脑袋说,“就在城北租,这样离你的学校进,然后我一放假就从北门出来,就我们住,两人生活怎么样?”
江莱知道我说的两人世界是什么意思,羞涩的低下了头。
我更是心中一动,低头吻住了她娇嫩的唇瓣。
她双手无力的推搡着我说,“呜呜…嗯…不要啦,都天亮了。”
我没有停下,加大了手上的动作道:“哎呀才凌晨五点多。”
我心里一酸。
换门锁的钱还要跟公家申请报销,这以前的生活得有多拮据!
我心里又有点恨起了自己和江天,恨江天为什么没有个当哥的样子,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遇上江莱。
我紧紧抱着江莱道:“好啦,现在这不有我呢嘛,放心莱莱,我不会让你再过苦日子的。”
我立即打电话找人上来修理门口,而且还增添了一道坚固的防盗门,就连楼下的大铁门也被我让人换了门锁,然后我再一一配好钥匙跟着江莱家家户户的送去钥匙。
这里的居民都知道大铁门换了,但是他们又不想出头花那个冤枉钱,可是又没有组织他们凑钱换锁,现在我自己出钱换了之后,他们脸上都笑呵呵的,不知道有多亲切。
我也没有怪他们,这都是在底层生活的人,他们知道钱来之不易,所以都很节省,不会花柴米油盐外的冤枉钱。
一直弄到了傍晚六点多的时候才收工,江莱看着自己那崭新的防盗门,脸上尽是欢喜,拿着钥匙开开进进了好几次,乐开花了一样。
我靠在走廊上看着她那开心样,心里尽是满足。
夕阳西下,余晖洒在了我们的身上,我们站在五楼和六楼之间的小阳台趴在扶手上看着那璀璨的晚霞,突然觉得很安稳却又很开心的生活。
背后突然响起了咳嗽声,转头一看,西装男手上提着大袋小袋满脸尴尬的站在我们身后。
我愣了下,江莱笑道,“余叔叔。”
余叔叔推了下金丝眼镜尽是不好意思,分开几袋东西给我们说,“莱莱,你还没买菜吧,这是你喜欢吃的鱿鱼还有手撕鸡,里面还有些小零食,拿回去吃吧。”
江莱连忙摆手说,“不用啦余叔叔,你怎么每次都这样啊。”
余叔叔根本不管,直接把东西放在了地上转头就上楼回自己的屋子里面。
江莱满脸无奈,我还没反应过来,问江莱现在是什么情况。
原来这余叔叔很早就在这里七八年了,几乎是看着江莱和江天在这里长大的,经常买东西给他们,在她们经济不好的时候也经常会出手帮她们,为人就是腼腆一点,有些内向。
我啊了一声,没想到这余叔叔心底还那么好,看起来就大我们差不多五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