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科目的老师们虽然平时也对她们很好，但是，这么刻意地表现自己为老师的慈祥和蔼，就很有问题了！

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学校给出的处理方案，对她们不利！

或许真的是早已经有了准备，所以温宁和许念听到周云山说出学校的处理方案的时候，几乎没什么激动的表现。

她们从头到尾都很淡漠。

没错，就是淡漠。

淡漠地周云山几乎都要说不下去。

周云山强忍着心头的不适，道：“老师知道，这样对你们来说很不公平，但是，学校有学校的考量，法理不外乎人，刘亚茹这个同学......”

说着说着，周云山自己都要说不下去了！

因为他心里本来也不是这么想的，他说这些话，本来也是违背本心的啊！

所以，能说得顺畅就怪了！

但尽管不顺，他却依然要咬着牙硬撑着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