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还能因为什么呢,温宁也实在想不出来了。
其实还能是因为什么呢。
昨晚上的事情吧,它是这样的。
也是十点钟左右吧,许念做完了作业,就跟温宁一样,也将打好底的毛线和织针拿了出来,准备织一会儿再睡,结果刚织了没几针,许世远就回来了。
要说许世远也是突然间想去看看宝贝闺女,就上楼去敲了闺女的房门。
许念是从没有上锁的习惯的,加上那个时间她一般还都在看书,许世远也就没多想,敲响房门,说了一句话,没听见许念拒绝,就自己推门进去了。
结果就是他进去的时候,许念正来不及将织针和毛线什么的藏好,被他看了个正着。
本来许念正有点儿心虚呢,结果不想许世远的反应却超出了她的预料,许世远居然没怪她,反倒跟没看见似的,关心了两句她的身体和学习什么的,就走了?
温宁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眼角抽了两下。
合着它还知道这是自己要送许冽的呢,不知道还以为是它要送的呢。
谁知才这么想过,就听炏又絮絮叨叨地说:“谁没事要送他东西,又不是我男朋友。”
温宁彻底无语了
简直都要被它打败了好吗,这个重症话唠!
这算不算没话找话?
炏大概也察觉到了自己有点儿话唠了,见温宁不再理它,也很久都没有再说话。
温宁终于得以安安生生地织了一会儿,进展不大,但好歹不是几乎光秃秃地一排了,织针上也出现了一小段成品。
她估摸着时间差不多过去半个多小时了,也就停手不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