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目前来说,所有的探讨只是基于一些怀疑,而没有实实在在的证据。
现如今的抗日大业,本身就是一件非常谨慎非常危险的事情,所有的环节,都必须要慎之又慎之后,才能真正做出判断,任何一个粗略的想法或者猜测,都有可能引发不必要的麻烦。
这对于他们来说,是非常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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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志勇的事情,赵扬略有耳闻,大致的情况当然是大海告诉他的。
他对于田志勇的处境给出了谨慎的看法,其实和大海和夏淑铭的判断大同小异。
不过,田志勇的事情收尾,是一个长期的事情,暂时不急在一时,赵扬很快的就把这件事甩在了脑后。
现如今,对于赵扬来说,最最紧要的问题,是解决自己的先天真气的问题。自从在飞扬和宋佛的协助下,把先天真气全都收敛进了丹田之后,他的身体的确没再出现异常情况,但是相对应的,他也失去了一切的战斗能力,就连他的身体,也因为经脉失去了先天真气的滋养,也出
现了可以明确感觉到的衰退。
这对于赵扬来说,无疑是非常恐怖的事情。
整个家,几乎全要依靠他个人的战斗力来支撑,一旦他身体的状况得不到改观,将会是非常危险的。
连续好几天,他一直待在书房里,查阅者各种各样的典籍以及早些年在菩提寺拿到的那枚玉简,寄希望于在其中找到解决之道。
只可惜,他现在的情况根本在现成的资料之中根本找不到任何的参照,更别提解决之道了。
“究竟应该怎么办呢?”
赵扬愁肠满腹。这一天,他和陶欣蕾、陆婉媚在客厅闲看报纸的时候,宋佛从外面走进来,笑吟吟的汇报说:“门主,项大哥他们回来了。”
“幸子小姐的计划已经成功。”日军驻吉特务机关,渡边渡中佐放下电话,对站在办公桌对面的古屋猛说道:“昨天对大强的抓捕,就是她的计划,他需要那样一个机会,来进一步获取大强的好感,从而促使大强提出建议,让她加入社工
党的那个抗日大同盟。”
“幸子小姐辛苦了,她长达半年多的时间里,一直都在和吉南大学的那个孙嘉周旋,总算是苦尽甘来,更进一步。”古屋猛说道:“这个抗日大同盟虽然是社工党的外围组织,但是承担着重要的交通联络工作,对于我们来说,是个极大的威胁。幸子小姐这次能够顺利打入内部,对我们掌握抗日大同盟的动向,非常关键。
”
“的确如此。”渡边渡中佐笑了笑,说道:“不过我们暂时还是不要对幸子小姐抱太大希望,社工党狡猾狡猾的,他们虽然已经作出决定,吸收幸子小姐,但是短时间之内,他们还会对幸子小姐进行深入的甄别。只有撑过
了这段时间,才可能真正触及到抗日大同盟的核心。”
“我明白!”
古屋猛表态说:“这段时间,我一定竭尽所能帮助田杏小姐完成使命。”
渡边渡中佐点了点头,又说:“至于那个大强,我们还是不要动他,只需要死死盯住就好。田队长的嫌疑已经洗清,我们自然也没有正当理由针对大强做什么,这样容易打草惊蛇。”
“另外……”
他坐直了身子,又说:“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古屋君加派人手,务必搞清楚究竟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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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杏?田中幸子?”
大海听到了这个名字,眉头下意识的轻轻皱了起来。
把这个名字告诉了大海的夏淑铭有点看不通透他的心思,追问道:“大海同志,你认识这个田杏?”
“见过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