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喜欢的是那种类型

曾泉陷入了深思。

看着曾泉,苏以珩拍拍他的肩,道:“别担心,我们查清楚就好了。”

曾泉看着苏以珩,沉默了片刻,道:“我不知道怎么跟希悠说。”

苏以珩看着他,想起刚才方希悠流泪的样子,道:“阿泉,你,对希悠,还,还有,感觉吗?”

曾泉看着他。

“我,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怎么说你们的事,我——”苏以珩道。

“以珩,我想和她好好过下去。”曾泉道。

苏以珩愣住了,盯着他。

“你,确定吗?”苏以珩问。

曾泉点头,道:“既然,既然决定要在一起走下去了,那就,那就好好走下去吧!再想那么多有的没的,有什么意义呢?”

苏以珩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曾泉看着他,道:“你和希悠聊这个事儿了?”

“你说,杨思龄?没有,这件事,如果可以安静解决,就不要让她知道了。希悠现在——”苏以珩问。

“她还在盯着迦因,是不是?”曾泉问。

“希悠她,她也是有苦衷的。她对你的感情,你也是知道——”苏以珩道。

曾泉苦笑了一下,打断了苏以珩的话。

“走一步看一步吧!”曾泉叹道,起身了。

“希悠她是真的太爱你了,阿泉。”苏以珩跟上他,道,“只是,她的个性,她,不是很会表达——”

“是吗?抓着那件事不放,针对迦因,就是爱我吗?”曾泉停下脚步,道,“我现在真是,不知道了。”

苏以珩想要说话,却被曾泉打断了。

“我,早就放弃希望了,以珩。爱什么的,都,无所谓了。”曾泉道。

苏以珩,一言不发。

该,怎么办?

见苏以珩不说话,曾泉笑了下,拍拍他的肩,道:“男子汉大丈夫,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情情爱爱的,根本不重要。”

苏以珩看着曾泉,就听他说:“只要你们都幸福开心就好了,不用为我担心。我知道要怎么做。”

看着曾泉离开,苏以珩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想说:“阿泉,其实,希悠是爱你的,她爱的,只有你。不要轻易放弃她!”

就在曾泉回到客厅的时候,正好有客人来了。

“希悠,你放心,我会尽全力去支持你们。但是,你,一定不能做糊涂事,否则,害人害己,明白吗?”苏以珩道。

方希悠点头。

“迦因她去夫人那边,一切都是初来乍到,你多帮帮她,毕竟都是一家人,你说是不是?帮帮她,让她可以尽快适应她的角色——”苏以珩说着,见方希悠扭过头,他顿了下,道,“你还是过不去那件事吗?”

“你让我怎么过得去?”方希悠看着苏以珩。

“希悠,在娇娇把那件事说出来之前,你对迦因不是很好吗?为什么现在就不能呢?现在和过去,改变只有一点,就是娇娇说出来了,其他的都没有变啊!你又不是被娇娇说了才知道阿泉和迦因的事的,是迦因才知道,不是你。你怎么就不能——”苏以珩问道。

“我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因为无法欺骗自己了吧!如果那件事不曝光,我还能欺骗自己一下——”方希悠叹道。

“希悠,那件事,如果你再继续计较下去,阿泉那里,就没办法过去。你难道想要你们两个继续走回过去的老路吗?”苏以珩道。

方希悠看着他。

“希悠,我这辈子,最希望的就是你能幸福,就这一件事。只有这件事对于我来说是最很重要的,所以,希悠,听我一句,相信阿泉一点,给他多一点信任,你们两个——”苏以珩道。

你们两个能怎样?能恩恩爱爱吗?怎么,可能?苏以珩自己都不相信,根本说不出这种话。

而且,这个新爆出来的孩子的事,还不知道会折腾成什么样。

“希悠,未来你们两个的路,会充满很多的危机,你应该很清楚这一点。我们大家可以一起帮助你们去化解,可是,最重要的,是你们两个人要互相信任,你,要相信阿泉,支持他走下去,如果连你都不相信他——”苏以珩道。

想想可能会出现的危机,苏以珩还是给方希悠先打个预防针吧!

“相信他吗?你觉得我和他走到现在这样的地步,经历过这么多事,我,怎么去相信他?”方希悠却说。

苏以珩愣住了,盯着方希悠。

“我们之间信任的基础,早就没有了。”方希悠道。

“希悠——”苏以珩叫了她一声。

方希悠看着他。

“如果夫妻之间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这婚姻还有什么意思?”苏以珩道。

四目相对,谁都没有说话,方希悠转过头,看向一旁。

“希悠,既然,既然你这么想,何必勉强自己——”苏以珩看着她,道。

方希悠的双眼,泪花闪闪,嘴唇颤抖着,道:“是啊,我也,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还要这样——”

苏以珩仰头长叹一声。

“我爱他,以珩,即便,即便是到现在这样的地步,我还是,爱他。”方希悠看着苏以珩,道。

苏以珩摇头叹息,道:“你根本不相信他,还爱他吗?”

“我,我不知道,以珩,我不知道。”她低下头,泪水就流了出来,“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报复他,还是惩罚自己,我,不知道。我,我只是,”说着,她擦去眼泪,望着苏以珩,“以珩,我没办法离开他,你知道吗?我的生命里,如果没有他,那是不完整的生命,我,我不知道离开了他该怎么办,我——”

苏以珩轻轻拥住她,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嘘,别哭,别哭,没事,没事,我明白,我,明白。”

说着,他松开方希悠。

“你这样折磨自己又何苦呢,希悠?折磨他,折磨你自己,何苦呢?”苏以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