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之后,连雪篙退伍回来继续读书,龙戒也养好了病从国外回来了,两人又一起入学了,还一起打游戏。
“龙戒,你看我今天帅不帅?”连雪篙拄着拐杖,迫不及待地往自己脑袋上抹了点定型水,虽然他的发型不需要抹什么定型水。
龙戒看了看他,笑笑,说:“你很帅了。”
连雪篙这才放心了,拄着拐杖出门,龙戒把它断了腿的狗放进婴儿车里溜出去。
另一边,江梦娴带着球球进了军区大院,她一边走一边叮嘱球球:“儿子,听拔拔的话,一会儿给雪糕哥哥道歉,知道吗?”
球球耷拉着脑袋,点点头。
知道自己被连羲皖套路之后,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光顾着为连羲皖办事,没留意自己在江梦娴面前的形象已经从一个乖孩子变成熊孩子了。
这次连雪篙学聪明了,根本不让球球进门,把会面的地点换成了军区大院的休闲花园,看熊孩子还能祸害他什么。
进了军区大院,顺着连雪篙发的定位,江梦娴找到了他和龙戒,以及他的狗。
军区大院建立有些年头了,这些年虽然不断翻修,但还是保持着当年的模样,庭院深深,林木茂盛,花园里的树木都是几十年前种下的,这些年养得绿树如茵,泛着浓重的历史的气息。
夕阳西下,余晖笼罩着这片历史悠久的军区大院,更增减了几分厚重。
一到晚上,军区大院特别热闹,到处都是跳广场舞打太极的大爷大妈。
找到连雪篙的时候,他正和一堆老头下象棋,棋局上兵荒马乱,他被凶残的敌人逼入绝境,急得他面色通红,抓耳挠腮,一边的龙戒推着一个婴儿车,车里睡着连雪篙断腿的哈士奇,还带了个纸尿裤。
连雪篙对面坐着一个头发胡须全部花白的老头子,虽然一把年纪,却老当益壮,双眼精明,一股英气从眉眼之中逼了出来。
“将他!将他!”
一堆老头站在那白头发的老头身后瞎起哄。
连雪篙亚历山大,沉重地挪了一下棋子,对面的老头眼里精光大作,眉飞色舞地一声吼:“将军!”
又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