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若贤趁机摸了摸颜婳的额头:“听到没有,麻麻要乖乖。”
“→_→”
郎若贤晚上睡在沙发上,幸好卧室的沙发可以放开,变成沙发床,不然他都伸不开腿。但是在这之前颜婳是让他去客厅睡的,客厅的沙发就是沙发。
“你知道岛上今天来了不少人吧。”郎若贤就凉凉看着她,“都不是好惹的,如果我休息不好,万一出点什么事,倒霉的还是你……和滚滚。”
于是,他就成功的留在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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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郎若贤每隔一个小时就去摸颜婳的脑袋,一开始颜婳是装睡的,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真的睡着了。睡着前心里还想要不要和那家伙说一声不用看着了,睡吧……
再有意识的时候天已经亮了oo
“麻麻!”滚滚站在床边萌哒哒的看着她。
颜婳发现他已经换了衣服。
“伯伯,刷牙牙!”滚滚做了个刷牙的姿势表示自己刷过牙了。
郎若贤从浴室里走出来,穿的很休闲,黑色的棉布裤子和白体恤。颜婳是第一次见他穿成这样,盯着看了一会,直到发现男人正戏谑的勾着嘴角,才咳嗽了两声。
“我没事了。”
“昨天没发烧,我刚刚问过医生,还是要输液。现在就输,输完再出去玩也不迟。”
颜婳想说我洗个脸,郎若贤已经给医生打电话去了。等斐樱一家三口过来的时候,颜婳的液体都输了一半了。
“怎么样?好点没?”
“好多了,已经不烧了。”颜婳看了看时间,“你们先去餐厅吃饭吧,不用等我,我刚刚喝了碗粥。”
因为不能空腹输液,郎若贤很早就交代厨房了。
“滚滚呢?”斐樱问,“和姨姨一起去餐厅吃东西好不好?”
滚滚摇头,两下爬到床上抱住颜婳的胳膊。今天麻麻让他靠近了,真好!
“你们去吧,我叫餐厅送上来。”郎若贤想到什么又说,“让k等一会,颜婳输完液跟我们一起去。”
斐樱做了个没问题的手势,斐翼从头到尾没吭声,等出去了斐樱问他怎么了。
“没事,被郎若贤那个家伙算计了。”斐翼拉住她的手,“我会找机会算计回来的。”
斐樱一听是郎若贤那就没事了,男人嘛!有时候就跟小孩子似的打打闹闹。
吃完饭,他们和k说等一会颜婳再出发,结果莎蒂不干了。
“凭什么让大家等她一个人啊,她是女王吗?”
斐樱瞅了她一眼,穿着件低胸背心和热裤,两条大长腿晃啊晃的,旁边的古顿眼睛都冒火来了。
“抱歉,我朋友她生病了,就十分钟,十分钟她不来我们就出发。”斐樱觉得这事的确是要大家迁就了,所以就说的很客气。
莎蒂本来想找茬的,现在也没理由了,哼了一声:“我们一分钟都不多等!”
莎蒂脸沉了下来:“斐先生知不知道在西方国家,就算一个男人不喜欢一个女人,他至少也会维持最起码的风度,而不是像你刚刚那样。”
“那你又知不知道,在我们华国。一个女人明知道对方有老婆孩子还要往人家跟前凑,别说不用给你好脸色,就是吐口吐沫在你脸上也是有的。”
“哈哈哈哈哈!”古顿拍着桌子笑,莎蒂的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
k尴尬的笑了笑:“哎呀吃菜!吃菜吧!”
“我吃饱了。”斐翼站起来,“k,明天你安排好,如果我只看到无聊的女人,而不是实际的利益,我想,我这次的度假就可以提前结束了。”
“放心!放心!”k这会顾不上莎蒂了,起身把两个人送出去。
这期间郎若贤一句话都没有说,却更让人觉得深不可测。莎蒂气的把叉子狠狠插在一块龙虾肉上:“岂有此理,他凭什么这么对我?”
“勾搭男人不可耻。”金太太依旧很优雅的擦了擦嘴,“可耻的是在勾搭人就之前至少先确定人家是不是愿意被你勾搭,不然就是这种下场。”
“别仗着你年纪大就教训我!”莎蒂嗤了一声。
金太太笑了笑:“小姑娘脾气还真不好,我也不是在教训你,是告诫。你长这么漂亮,犯不着是贴别人的冷屁股,对不对?”
说完,也不等莎蒂再说什么,冲大家点了点头离开了。
“公主殿下可以试试我!”古顿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有些男人就是脸好看,下面不中用。”他拿起一根很粗的香肠放到莎蒂的盘子里,“我的房门永远为你打开!”
莎蒂舔了舔嘴角:“那你回去好好洗洗,尤其是……你的大香肠。”
对于古顿和莎蒂来说,上床不过是发泄性欲的一种方式,来获的身体的愉悦,和感情是两回事。莎蒂把刚刚的失败抛到脑后,打算先享受这个夜晚。
“年轻人啊……”剩下的那个老头点了支雪茄,“k,现在没人了,你和我说实话,为什么要叫这么多人来。”
k一愣,然后看了看四周,把餐厅的门关上,这才跑回来小声说:“伯爵,我这不是全面撒网嘛!你看莎蒂和古顿,像能拿出那么多钱来的主吗?”
“那你还叫他们来。”被称作伯爵的老头吸了口雪茄,“你想干什么?”
k五大三粗的,这会缩成一团:“古顿是我随便说说他自己就来了,本来也没想他来。莎蒂……唉,最开始是想看看她能不能拿下那个姓郎的。”
“斐家斐翼我倒是经常听,姓郎的是什么来头?”
k手一摊:“老实说,我也不知道。”
斐翼和郎若贤那边也在说这些人。
“古顿是意国一个老大的私生子,离了女人就活不了,你可以无视他。”斐翼说完顿了一下,“你应该已经查过了吧?”
“没有,你都知道我为什么还要费劲。”
斐翼:“呵呵……那我接着说了。”
莎蒂是迪国石油大亨的女儿,另外被称为伯爵的老头祖先曾经是伯爵,后来因为犯了错误被皇室除名,但是他一向自称伯爵,是个收藏家。“至于那位金夫人……”斐翼摇了摇头,“表面上查回来的资料是越南犹太人,还有欧洲人的混血,和米国军方的联系和密切。”
但是,她的身份还有很多疑点,斐翼查不到。
“k叫我们过来,是他想拉投资,不管那几个人什么身份,都没什么冲突。”郎若贤道,“一个人吃不下这么大的工程。”
斐翼皱了皱眉:“只是基础设施和配套酒店用不了多少钱。”
“我让人查了k,他想把这座岛作成赌城。”郎若贤笑了笑,“现在你觉得,他需要多少钱?”
斐翼有些吃惊:“消息可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