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形式她算想明白了,在滚滚没长大之前老爷子都会偏向颜婳那死丫头,自己的父亲自己了解。倒不是多喜欢颜婳,而是老爷子不想让滚滚这么小就没妈。
既然如此,她就再等等,反正着急的又不是她一个人。
“还有,正好你回来了,没事去套套那贱丫头的话,我怀疑她和郎若贤……”
郎佳瞪大眼睛:“不会吧?他们……他们可是叔嫂。”
“我只是怀疑。”郎红月捂住女儿的嘴,“他们俩都长的跟妖精似的,就算发生点啥也很正常吧。”
颜婳的那张脸是郎佳最讨厌的地方,她一脸厌恶的说:“如果他们真做出那么恶心的事,我一定告诉外公!”
因为郎红月的话,郎佳见到颜婳时,眼神就很不善了。更让她妒忌的是,这个女人生了孩子怎么还是那么美??
“你去哪了?”她质问道,“昨天晚上竟然没回来!”
因为滚滚不肯走,非要和小姐姐一起睡,颜婳昨晚是在斐樱家住的。
“朋友家。”滚滚这会没玩玩具,注意力都在这个突然出现在家里他不认识的人身上。
颜婳不想当着他的面和郎佳争吵。
“你站住!”郎佳拦住她,伸手就要抱滚滚。
滚滚吓了一跳,死死搂着颜婳的脖子开始哼哼。
“我抱我侄子不行吗?”郎佳见状手里的力气更大了。
滚滚哇一声哭起来,颜婳气的推开郎佳:“你要抱他也要他愿意,你以为滚滚是小猫小狗随便就可以抱?”
郎佳哪和这么小的孩子接触过,没想到滚滚会哭,但还是嘴硬:“你把他给我,我就不信他还能从我怀里跑掉。”
“你们在吵什么。”郎若贤站在二楼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们。
“你怎么在家?”郎佳脱口而出,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郎若贤慢慢走下来:“中午的饭局喝了点酒,一直在房间睡觉。”
“麻……麻麻……”滚滚看见他伸出小胳膊,抽抽搭搭的要抱。
郎佳一脸见鬼的表情:“他叫你什么?”
“滚滚还不会说别的话。”郎若贤压住眼底的不耐烦,淡淡的看着她,“他还小,你想抱他要慢慢来,不然会吓到他的。”
一大一下两张相似的脸看着他,滚滚这会也不哭了,眼里包着泡泪。
“我知道了……”郎佳转身就走,咚咚咚跑去郎红月的房间,连门都没敲,“妈!你们确定那孩子是老二家的吗?”
郎红月正在坐面膜,被她吓了一跳。
“确定。”她当然确定,死掉的那个老二,没有谁比她更清楚。
郎佳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也太像了,比照片看着还像。”
“你又去招惹颜婳了?”郎红月瞪了她一眼,“我不是说了,让你别招惹吗?”
觉得不对,又补了句:“至少别明着去惹她,你占不到便宜的。”
“我知道我知道。”郎佳又不傻。“我看滚滚和郎若贤好像很亲近啊。”
郎红月摘掉面膜:“他们天天见面,亲近是很正常的。”
“那个小傻瓜是不是把郎若贤当爸爸了?还有,他怎么见谁都叫妈妈?”
“家里就郎若贤一个男人,小孩子误会了很正常。”郎红月无所谓的说,“我倒是希望他一直叫,现在是可爱,等再大一点,我就不信还有人觉得是可爱。”
呵呵……不把他当傻子就不错了。
楼下。
郎若贤哄好了滚滚,把他还给颜婳。
“谢谢。”颜婳亲了亲儿子的小脸蛋,胖团子马上回亲了她一口。
然后又往郎若贤那边探身子,郎若贤弯腰靠近他,得到一个口水吻。
颜婳却被突如其来的男性气息乱了心跳,本能的后退了一步。
“那个……”她掩耳盗铃的找了个话题,“你为什么没告诉我商场那个女人的事。”
郎若贤也后退了一步,用只用颜婳才见过的那一面懒洋洋的反问她:“我为什么一定要告诉你?”
“……”无言以对。
但是又觉得不能这么怂,于是颜婳说:“因为我当时在场啊,还是有权知道真相的吧。”
“知道了又怎么样呢。”郎若贤一脸嘲讽,“同情?还是觉得那女人可悲?”
颜婳张了张嘴,听到郎若贤又说:“你改变不了什么,知道了不过是自寻烦恼。”
沉默,貌似自打上次之后,两个人之间经常会有这种情况。
“谁说不能怎么样!”这次,是颜婳先打破了沉默。
她迈步上楼,走了几阶有转身目光亮晶晶的看着郎若贤。
“我会让你知道,除了同情和可悲,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
那双往日妩媚的眼睛比水晶灯还耀眼,郎若贤捂住心口,那里……有什么正在骤然绽放。
郎红月知道颜婳不在家过年的时候抱怨不少,但是斐樱亲自下了帖子请人,她只能看着颜婳收拾行李去斐家住几天。
“你别忘了初五的慈善晚宴。”出门时,郎红月再一次提醒颜婳,“斐太太肯定也回去,要拿出什么拍卖你听听她的意见。”
一年一度的慈善晚宴是上流社会公开攀比的好机会,大家都要拿自己的东西出来参与拍卖。
“我会的。”颜婳无视一旁郎佳凶巴巴的眼神,抱着滚滚上了车。
结果一拉开车门,就看到郎若贤在里面坐着。
“我换一辆车。”说着她就要关车门。
郎若贤拉住车门:“我也去斐家。”
“你……你也去?”颜婳楞了,“你去干什么?”
郎若贤趁着她刚刚慌神,已经把滚滚抱了进去:“上来再说,你不冷吗?”
“……”如果去斐家还要和这个男人在一起,那她宁愿在郎家呆着。
“斐太太也邀请了我。”郎若贤见她还不动,挑了挑眉:“如果你乖乖上车,我就告诉你关于上次商场那个女人的事。”
“谢谢,我已经都知道了。”
“不,还有一点你不知道,因为我并没有告诉斐翼。”郎若贤轻描淡写的说,“关于她丈夫的那个情人,和郎家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