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光寺”李浈沉吟道,对于佛光寺,来自于后世的李浈自然是了解一些的,此时听愿诚所言之后心中自然有些激动。
“那不知法师如今现居何处?”李浈忙问。
愿诚闻言后长叹一声道:“老僧如今便住在佛光寺之内,若施主礼佛的话可去山下南禅寺,寺中主持愿明法师乃是老僧师兄,定会招呼一二的!”
“既然圆仁法师最初便是在佛光寺礼佛,那么小子自然也应到此,还望法师莫怪小子唐突才是!”李浈赶忙回道。
愿诚闻言后不由面露难色。
李浈见状不由一愣,而后问道:“法师可否有什么难处?”
闻言后,愿诚摇了摇头无奈地道:“倒也并非老僧不愿收留,只是自会昌法难之后,这山上便定期有官军前来清查,一旦发现有寺院收留信众香客,便要收没随身财物,如若不应轻则一顿鞭笞,重则便是血光之灾,老僧只是不愿众位施主冒险罢了!”
众人闻言后不禁面面相觑,按理说陛下登基后已经责令停止一切毁佛行为,也正在逐渐努力恢复一些佛寺的重建,此时虽说不至于将五台山所有佛寺全部重建,但也绝不应有再阻止佛众信徒礼佛的动作才对。
而且听愿诚所言,这些官军所为竟与盗匪山贼一般无二。
“但不知是哪里的官军?”李浈问道。
“这个倒是不太清楚,不过此地属义武军治下,想来也是其所为了!所以老僧还是劝诫几位施主最好到山下的南禅寺礼佛,毕竟那里是朝廷允许留下的唯一所寺庙!”愿诚低声叹道。
“呵呵,既然如此,那小子便更要去佛光寺了,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敢违逆陛下的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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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漠?”李浈当即想到了自己那个臂力超群的二弟。
“李漠是谁?”高骈讶异道。
“李漠便是泽远的二弟,虽较他还小上几岁,但自幼却是力大过人,做个陌刀将想来不在话下!”严恒笑道。
高骈闻言却是一脸的不屑,道:“严恒兄弟莫要胡说,便是连某都达不到要求,他一个小娃子能行?”
“嘿嘿,那么敢问高将军十岁时可能举起两石重的铜鼎么?”严恒笑问。
“十岁?两石?”高骈闻言顿感惊骇,脸上神情显得有些难以置信,即便是现在的自己不过刚刚能艰难地举起三石的重物,而对方在十岁时便已能举起两石重的铜鼎,这于高骈来说简直闻所未闻。
见高骈这般神色,严恒不禁得意地笑道:“如今李二郎十四岁,却已能举起三石的重物了,且坚持一刻后依然面色如常、呼吸均匀,这陌刀不足一石重,即便是作战之时以这三石之力挥舞陌刀也绰绰有余了吧!”
“这泽远,此话当真?”高骈转而向李浈问道。
李浈轻轻点了点头,笑道:“我那二弟却是异于常人,臂力之大便是那些军中精壮的老兵也无法相比!”
“既然如此,那某一定得见识一下这位少年奇才了!说不得能为我大唐培养出一位如虢国公那般的陌刀名将呢!想来某这辈子是与陌刀无缘了,若是能培养出一位陌刀将来也算不枉此生了!”高骈闻言后一脸兴奋地说道。【愛↑去△小↓說△網w】
“是啊,我也许久没见到二郎了,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些想他!”李浈不由叹道。
“急什么,此去幽州不就能见到了吗!”严恒咧嘴笑道。
一行人自长安出发,出函谷关自北而上,经河中府、晋州、汾州后抵达太原府,在太原歇息一日后,又经过三日终于到达五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