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斯律的大手再次覆上,捏了梁考拉的下巴,说,“如果愿意,就跟我走,如果不愿意,以后,”说到这里,楚斯律顿了下来薄唇抿了抿,说,“我不会再来。”
“蜀黍……”梁考拉收了虚假的笑,看着楚斯律喃喃了句,不知为何,听楚斯律说以后不会再来,她竟然隐隐的很失落。
那种感觉很难以形容,就像……母亲离开时的感觉,胸口有些不舒服,很不舍。
“走还是不走?”不给梁考拉犹豫的时间,楚斯律再次问,见对方怔怔的看着自己没反应,探身放下手中的酒杯,抓起外套起身向卡包外走去。
看着那决然的身影,梁考拉感觉向有什么失去了一般,下意识的唤了声,“蜀黍,你怎么这么急呀,等等我!”
楚斯律停步,唇角勾了点弧度,转了头之后没说话,对着梁考拉伸出了手臂。
梁考拉起身怏怏的走过去,把自己的手放进楚斯律的手中,鼓了鼓腮帮子,说,“蜀黍,你等我一下,我去拿包包。”
经过几天的相处,楚斯律也摸清了梁考拉的性格,带着些小聪明,小狡黠,更多的还是孩子性。
或许正因为梁考拉身上的这分不做作对他吸引,和她相处的时候根本不需要心机。
唱完了歌,梁考拉习惯的来到楚斯律的卡包,叫了“帅蜀黍”,然后一屁股坐了下来,扯下发套扔在矮桌上,枕在楚斯律的腿上就躺在沙发里。
因为有一次见她睡得不舒服,楚斯律便把她托到自己的腿上,从那以后,楚斯律的长腿便成了梁考拉的枕头,只要唱完了歌就会蹭过来休息,而楚斯律俊然成了打更的。
枕在楚斯律腿上之后梁考拉阖了眼,“蜀黍,我眯一会,看见没人唱歌了就叫我,”
“睡吧,”楚斯律把自己的外套搭在梁考拉的身上,后者弯了唇道了谢,把外套向上扯了扯,像只小奶猫一样枕在楚斯律的腿上。
楚斯律探身给自己倒了酒,靠在沙发里悠悠的啜着,这段时间来夜店似乎已经成了习惯,每天晚上梁考拉过来陪他聊天,不过大多数时间都是她都躺在自己的卡包里睡觉。
只是,他却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