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跟自己的祖辈抗议过无数次,要求改这个名字,但是他们无论怎么样都不答应,所以这个名字也就伴随秦绶到如今。
他也已经习惯了每当自己介绍名字的时候,肯定要被对方笑话的尴尬,只是这一次,他并没有接收到来自焱槿的嘲讽和奚落,这让他对焱槿的印象立刻提到了一个从未有过的高度。
“在下真是不知道二位是在外面做什么的,但是我希望你们可以跟我们离开这里,荆南是族中长老的孙子,自小就备受宠爱,你们将他给杀了,我相信那位荆家的族长现在肯定已经知道了,说不定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所以你们赶紧离开吧!”秦绶好言劝着,“那位族长的修为极高,你们不是他的对手!”
“本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土匪进了村,还有空手而回的道理!夫人,你说是吧?我们本来就是抢劫来的,又怎么会乖乖离开呢?”
一听到月冥焰说自己是土匪,对面的一群白衣人顿时整个脸色都变了。
主要是月冥焰之前所施展出来的那一手,实在是太有震慑力,以至于他们根本就知道,自己还没有还手,说不定就已经被对方给干掉了。
这也是为什么,秦绶好言相劝让他们离开的初衷,因为大家都不是傻子,都知道这个男人是个“一言不合就动手”的主,一个搞不好,全部都要留下给荆南陪葬了。
对于秦绶的建议,他们都是极度赞成的,况且这个荆南平日就仗着家族的势力庞大,没有少欺负他们,所以对于这个家伙的死,他们并没有多少感觉,反而有种心情痛快的解脱。
“我们虽然是土匪,但是也是个有道德的土匪,身为土匪里的战斗机,我们怎么能让你们背杀人的黑锅呢!”
月冥焰的这套理论说出来,又是一群人醉了。
好不容易来了这里怎么能说走就走呢?太说不过去了!
{}无弹窗月冥焰静静地看着对方,在过去的这段人生里,曾经有很多人对自己说过,让自己滚之类的话。
说实在的,其实这些完全没有任何营养价值的话,他都听腻歪了,自己从小到大,从爬开始到学走路,阿公也好,师傅也罢,那是从来不教他“滚”是怎么一回事儿,看样子这些人很懂的,说不定可以“讨教”一二了。
不错,这绝对是个好事情。
月冥焰的嘴角挂上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别人对他说“滚”什么的,他是不会跟这些没有教养的人一般见识,因为他对这个字实在是没有感觉,但是他怎么会允许这些人冲自己的媳妇儿焱槿嚷呢!
“你们没有教养不是你们的错,但是你们出来惹到我媳妇儿,那就是你们的不对了!”
月冥焰一副“你们赶紧给我媳妇儿认错”的表情,看得这一群白衣人那是个个都不以为然地笑了。
“外面世界的人,是不是越来越不清楚自己几斤几两了?竟然敢对我们这样说话!”之前说要将他们这一群人全部都杀了当花肥的年轻人,月冥焰这次是看清楚了,是个尖嘴猴腮,年纪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一看就是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样,再听他说话,这“第一面”感觉真是太差了。
对方还不知道自己给月冥焰留下了极为差劲儿的第一印象,还在那里自我感觉良好地指着月冥焰骂,“就你这副小白脸的德行,给花当花肥都是对花的污……”
“辱”字还没出口,他就感觉到自己的眼前一道人影闪过,紧接着就看见那个长相极为出众的男子,竟然一脸戏谑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手里的一片树叶,然后嘴角噙着一丝冷漠,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荆南!”为首的男子突然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你,你……”
被唤作“荆南”的男子,一脸的茫然,开口说了一句,“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