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不是了!”
吕小山听罢之后,一下抱住赵二栓,这才哇的一下大哭了起来,说道:“二栓哥,是我的错,是我没看好老大!你打我几下,我还舒服一点!你再打我几下吧!”
听着吕小山自责的哭声,很多人都跟着掉起了眼泪,赵二栓也用力抱着吕小山,哭的是泣不成声,连连说对不起。这时候白有强也赶了过来,先是看了一下方汉民的情况,皱着眉头扭头对众人吼道:“你们抱在一起干什么?哭个屁呀?老大又没死,你们在这儿嚎什么丧?滚滚滚!准备到孟拱去!那边已经打起来了!我
们把他赶紧送回加迈!
你们放心吧,咱们这位老大,命硬着呢!他绝对不会轻易就挂了,他可是壮的跟牛一般,不看到小鬼子投降那一天,他说什么都舍不得死呢!得了得了,都他娘的省省力气吧,准备担架,咱们马上出发!”赵二栓和吕小山这才赶紧擦擦眼泪,答应了一声,立即准备担架,这时候这边的战斗已经结束,派出去追击的部队也开始逐步返回,众人集结起来之后,便抬上了伤员,还有阵亡士兵的遗体,开始沿着铁
路线向着孟拱方向行去。
沿途为了确保短时间铁路无法再被日军修复,用以向孟拱方向增援,他们这一路上每走一段路,就把铁道炸毁一段,炸药用完了之后,甚至不惜耗费人力,把铁轨给拖入林中藏起来,省的再被日军利用。
被他们这么一通折腾,短时间之内这条铁路萨茂到孟拱这一段,日军算是没办法再修复了。
这也是自反攻以来,中美英三国军队把铁路破坏的最严重的一次。由于他们此次是沿着铁路线一侧的道路,直接向着孟拱方向行进,所以速度比起之前在山里行军快了不少,即便是天上还是经常下雨,道路泥泞,也比在山里强行辟路的速度快得多,另外也省力的多。
赵二栓带着哭腔,拉着李晨冰急道:“黑心!不!不!晨冰!大哥,大哥!你是大哥行吧!你赶紧想想办法,让老大醒过来吧,赶紧把他的烧退了!”
李晨冰紧锁眉头,摇头道:“老大累了,昏迷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这会儿不要弄醒他!让他多睡一会儿,这样对他更好!
另外老大还对我说过,有时候人发烧不见得是坏事,这是人体自我保护的一种反应,只要烧的时间不太长,反倒对人有好处,因为有些病毒细菌,在人体中承受不了高温,会被体温杀死!所以你别着急!
再有我已经给老大注射了盘尼西林,这种药效果很好,应该能控制住他的伤势。
他之所以发烧,我想一个是太累了,另外一个是伤口有些发炎,昨晚又被大雨淋了一晚上,在水里泡了大半夜,所以才会发烧!我先给他用清水擦擦身子,物理降温一下!你别着急!老大很强壮,不会有事的!以前他受的伤也不少,不都扛过来了吗?而且恢复的速度很快,让人都有点不敢相信,放心吧,老大这次一定还不会有事
的!”
吕小山噙着泪,蹲在方汉民身边,用钢盔去树上接了一些干净的雨水,拿过来找了一块毛巾,为方汉民擦拭身体,为他进行物理降温。
赵二栓看着吕小山就来气,咣的一脚就把吕小山给踹翻在了地上,对他吼道:“你他娘的是怎么照看老大的?我们把老大交给你这个混蛋,你就这么照看他的?你怎么不去死?”
吕小山被踹的躺在地上,一声不吭,爬起来默默的继续用毛巾给方汉民擦拭身体,又把一块衣服撕下来沾上水,敷在他的额头上。
赵二栓看着吕小山一声不吭,更是来气,于是又飞起一脚,把吕小山给踹翻在了地上,吼道:“你倒是放个屁行不行?你他娘的会不会放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