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自我感觉过分良好

低着头,装作毫不在意的摸了摸鼻子,当我再次抬起头时,正好看见那两个少女手牵着手的奔跑。

实在是……太伤人心了……

懒得去想太多了,我继续赶路,终于,在即将到达图书馆门口时,我被从一旁花坛里跳出来的元气少女给生生的拦住了去路。

她带着愤怒的目光穿过了无镜的镜框,直勾勾的看着我,责问道,

“你为什么要跟踪我和妹妹,是不是对我们有什么企图?”

有所企图?这算什么逻辑?总有刁民想害朕?这话让我有些哭笑不得,我有些鄙夷的瞟了一眼两个少女的胸口,就胸前海绵宝宝的那点变形量,我都有些不忍直视了。

我说少女啊,你们的自我感觉也未免也太良好了吧。

在胸小的女孩儿面前不要提与“大”有关的,在腿短的女孩儿面前,不要谈与“长”有关的,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我当然不敢当面对两位少女的胸小表示鄙夷,因为这样可能会被告“猥亵”,所以,我选择了一个非常正规的回答。

“我并没有跟踪你们,我的目的地也是图书馆。”

“你也要来图书馆?”少女的目光有些狐疑,“你觉得我会相信吗?你就是个臭变态,尾行痴汉。”

“反正我已经解释了,信不信由你们。”

我表情慢慢的冷淡了下来,声音也不再如同之前那样温和了。

漂亮女孩儿我见多了,最妖孽的就要数陈思思,可我也没见人家陈思思有这般良好的自我感觉呀,好像所有同路的人都是在觊觎你的美色一样。

说到美色,这大热天的,除了那些对自己容貌实在自卑的人外,谁会戴口罩啊。

显然,被她牵着的那个和她有九分相似的女孩儿是察觉到了我的语气和神情变化的。

她轻轻地扯了一下自己的姐姐,声若蚊吟的劝说道,

“算了姐姐,我们走吧!”

这对姐妹,姐姐性格外向,妹妹性格内敛,这难道是双胞胎的通病吗?

姐姐并没有理会妹妹的规劝,而是非常强势的仰起头,直视着我,再次对我提出了质疑,

“那好,我再问你,既然你也要来图书馆,那么之前我在问你路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明说呢,那样你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同我们一起走了呀。”

问题就出在这儿啊少女,我就是因为不想和你们正大光明的走,才没有明说的好吗。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虽然很不想和这个咄咄逼人的女孩儿继续纠缠,但显然,她若是得不到答案,也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事儿解释起来有些复杂,其中……”

“亲爱的,她们是谁?”

伴随着声音传来的,还有一股冰冷刺骨的杀气。

我双手捂在脸上,有些欲哭无泪,

“好吧,是我想多了,这事儿解释起来,其实并不复杂……”

“我叫赵阔,心胸宽阔的,来自六朝古都金陵,平日里也没什么爱好,就喜欢打游戏,”他挠了挠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如果大家要玩游戏的话,可以找我。”

说完,他就有些腼腆的坐了回去,虽然这个自我介绍十分的简短,但我们还是给了响亮的掌声。

最后轮到蒋涛了,这位来自黔州的,连说话都带着地方口音的腼腆男生,他似乎有些不太习惯在众人注视之下发言。

“我,我叫蒋涛,来自黔州?”

“哪儿?”

因为蒋涛的声音有些小,刘唯一没有听清楚,便大刺啦啦的直接开口打断,蒋涛尴尬得脸都红了。

“黔州,西南那边。”

“哦,黔州,我去过,去年暑假跟我爸自驾游就是去的那儿,风景挺不错的。”

他说这一番话本来意思是想要夸赞黔州是个好地方,我也明白他的意思,但当我瞟到蒋涛的表情时,便明白他似乎误会了什么。

“大概就是这么多了!”

蒋涛推了一下鼻梁上有些下滑的眼镜,便直接坐了下去。

场面有些安静,我最先反应过来,便带头鼓起了掌来,之后刘唯一和赵阔也都鼓了一下掌。

再之后,我们又谈了一下大学的目标以及对未来的展望,当然了,这自然也就无法避免的会提及到专业的问题,在知道我是中医药临床而非是信息工程的学生后,他们显得十分的诧异。

我将班导对我解释的那番话原封不动的送给了他们,也算是勉强的做出了解释,至于更多的问题,我也回答不了了。

刘唯一的理想很简单,怎么快乐怎么来,游戏宅的理想更简单,就是希望能够上大师段位,至于蒋涛,他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就说了句没想好。

我猜应该是有想法的,只是不愿意说,普通话有口音的人最讨厌的就是使用长句子并且说一大堆的话。

当他们问及我的时候,我倒是很不在意的笑了笑,

“希望今年能够多攒点钱吧!”

他们都笑了,因为他们并不知道,攒钱对于我来说,究竟意味着怎样巨大的困难。

宿舍的第一次全体会议是在将近四点的时候才结束的,我告诉他们有急事要出去一趟,蒋涛赵阔倒没多说什么,就刘唯一,他十分无良的又开起了浑浑的玩笑来,

“晚上回来吗?真羡慕你这样有女朋友人,并且女朋友还非常的漂亮。”

“真不是女朋友。”虽然我已经解释了很多遍,但效果似乎并不理想,他依旧固执的将姐姐当作是我的女朋友,“晚上回来,不过可能会晚点。”

大概应该会晚点吧,我这样想着,于是,那雪白细腻的大长腿又开始在我的脑海里浮现了。

果然,对于男人来说,女人就如同潘多拉魔盒,一旦打开了,便很难再关上,我有些难以自拔了,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这却是不争的事实。

痛苦谈不上,纠结终归是有点的。

出了宿舍楼,我便拨通了姐姐的电话,值得一提的是,我手里拿着的,依然还是她的手机。

接通了,但那边并没有发出任何有意义的声音,除了翻生时与被子之间悉悉索索的摩擦声外,就是些含义不明的呵欠声。

“还没起床?”

“嗯!”女孩子带着鼻音的声音总是分外的腻人,“刚醒,是被你电话吵醒的,你要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