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律冷飕飕地盯着空无一人的走廊,慢吞吞地爬起来,拍了拍睡衣上沾到的一点点灰尘,瞪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琢磨着现在扑上去挠门,他的小爪子有几分可能把门给挠开?
结论是,一分都没有,还会把妈咪给吵醒。
该死的穆炎爵,你给我等着!
小安律憋气地转过身,回到自己房间,“砰!”地一声甩上门。
没跑多远的佣人:“……”
不愧是父子俩,连甩门的动静都一个样!
一个星期的休养时间很快便结束了。
趁着周末休息,穆炎爵带着安宁回医院复诊,顺便伤口拆线。
因为是脑部的手术创口,出于排斥反应、以及其他原因考虑,医生没有给安宁的使用可以被人体吸收的美容线缝合,而是用了一种进口的、与人体没有任何影响的手术线,安全绝对有保障,缺点就是在一个星期后要做伤口拆线。
对此,穆炎爵和小安律的态度倒是很一致,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其他问题都可以商量。
到了医院后,几位主治医生给安宁检查了头上的伤口,愈合情况十分良好,因为护理妥当,伤口缝线附近也没有出现任何炎症反应,毛囊情况正常,可以进行拆线了。
可怜的小身子在柔软的走廊地毯上咕噜噜连滚三圈,摔得四脚朝天,好像一只翻了壳的小乌龟一样,趴在了地毯上。
佣人们:“……”
小奶包:“……”
“砰!”房门直接甩上。
“咔嚓!”落锁。
走廊里一片诡异的安静。
正在工作中的佣人们呆滞地停下动作,一片目瞪口呆。
这是什么情况?
传说中的豪门父子不合?残酷亲爹虐待幼年儿子??可怜小少爷被亲生父亲驱赶,无情地扫地出门??……
霎时间,无数狗血的故事情节从佣人们的脑子里唰唰唰闪过。
分分钟脑补出了百万字的豪门内幕。
我好像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