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先天坐到一旁的石凳上,首先恢复平静的心情,然后才把冬菊受辱之事告诉众人。
说完此事,孔先天的怒火再次燃烧起来。
众人闻言,也都感到无比愤怒,纷纷咒骂着苏小乔。
有的人说她阴毒,有的人说她无情,有的人说她嚣张,有的人说她仗势欺人。
孔先天举起右手,命令众人安静下来。
接着,众人一起走进诊室,站在冬菊周围。
孔先天取出一颗银针,经过消毒之后,分别扎在冬菊的几个穴位上。
扎完银针,他调动体内浑厚的真气,以其中一根银针作为媒介,输送到冬菊的经脉之中。
做完这一切,孔先天已是满头大汗,仿佛干了一天泥工似的,疲惫不堪。
过了好久,孔先天拔掉所有银针,随手扔到旁边的盒子里。
他坐到一边,稍作歇息。然后,他才缓缓地说道:“好了,我已为冬菊施针,暂时稳定她的病情。”
韵寒赶紧应道:“那么,我们可以回去了吗?”
孔先天挥手道:“可以了,明天再来。”
韵寒连忙扶住冬菊,步伐阑珊地走了出去。
夜色里,在众多亲戚朋友的帮助下,韵寒和冬菊回到了家里。
孔先天回到厨房,打开冰箱,随便吃了一些食物。
吃完之后,他便回到房间,好好地洗了一个热水澡。
他趴在床上,刚要睡觉,忽然,房门被人打开了,一道身影走了进屋。
看着来人,孔先天道:“陈彩妮,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陈彩妮反问道。
“你洗澡了吗?”孔先天道。
“洗了。”陈彩妮淡淡道。
“那好,你过来陪我聊天。”孔先天道。
陈彩妮点点头,大步朝着孔先天走去。
长夜漫漫,孔先天和陈彩妮躲在房间里,诉说着绵绵情话。
期间,到底两人做了啥事,谁也不知道。
另一边,韵寒带着冬菊回到临时出租屋。
这间出租屋比较简陋,房内出了一张木床和几张凳子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
看着陌生的环境,在看着沉睡中的冬菊,韵寒心里感到无比失落。
一个人独自呆在异乡,女儿又患有重病,这种滋味真的不好受。
正在她沉思伤怀之际,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她看了屏幕一下,马上接通了电话,开口道:“喂,姑妈,你有事吗?”
姑妈笑盈盈地说道:“我正正在楼下,无法进屋,你下来接我。”
韵寒大喜,赶紧冲出了房间,直奔楼下。
两人相见,自然少不了一番寒暄。
姑妈名叫聂燕萍。今年38岁。目前正在某家酒店担任娱乐部主管。
两人走进出租屋,继续谈论着冬菊的病情。
聂燕萍看着床上的冬菊,开口道:“韵寒,咋样了,冬菊好些了么?”
韵寒嘴角露出笑容,眉飞色舞地说道:“嗯,经过那位乡村医生的治疗之后,冬菊的身体状况好转了许多。而且,她的饭量也大了一些。”
聂燕萍点点头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就不必再去正规医院看病了,就让冬菊留在诊所。”
韵寒道:“呵呵,姑妈,刚开始,我也怀疑那个医生的本领,可是,经过一番相处之后,我才发现,他十分的优秀。”
“哦,他那里优秀了?”聂燕萍问道。
“他不但懂得医术,而且还会点穴手法,另外,他已经查出了冬菊的病因。”韵寒笑了笑道。
聂燕萍一怔,奇道:“你倒说说,冬菊究竟历经了啥事?”
韵寒叹了口气,详细地讲述着冬菊受辱之事。
听完此事,聂燕萍生气地拍着床缘,大声说:“岂有此理,欺人太甚,那个贱人实在过份!”
“唉,人家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我们奈何不了她!”韵寒无奈地说道。
聂燕萍想了一下,说道:“我们报警吧。”
“没用的,我们势单力薄,而且没有贵人相助,即使是报了警,也无法讨回公道。”韵寒沉吟道。
“那就算了,免得招来太多麻烦,得不偿失。”聂燕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