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不可以这样。”
“我说了,我保释我自己。”他说,英语流利,眉目里就带着震人的大气。
“这里交给我们,您不可以再出手。”
“不行。”他拢了拢衣衫,一派精贵,扭着手腕,露出了上面的青筋,“让他跪着爬过去,给她磕头道歉。”
“先生,您……”,
“是要我坐牢,还是拿钱赎人,我都可以,让他过去。”这是久居上位者的命令!
“先生……”
“不可以?”他浓眉一抬,那种模样,似是露出锋利爪子的狮子,时刻准备撕人。
警察为难。
“不要动,谁都别动。”他说完,出去。一分钟后,某位警察收到了电话。
通话完毕,他给了其他几位警察一个眼色,他们点头沉默,虽说有不解,但是还是听令。
男人进来,到凌小希的旁边坐下。像看囚犯,样的看着那男人,“跪着,过来。”
凌小希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但是最后那人还是跪着过来了,给她磕了十个头,求她原谅。
他的脸上已经血肉呼啦,牙齿漏风,流了好多血,下面清楚的两个脚印,从大腿根部往出淌血,不知道这踩的有多重,怕是废了。
……
一行人从小区又到了警局,要备案。几人坐的不是同一个车,但是在警局的停车场,几人一起下车后,原本还在惨叫的男人,一看到迟之谦就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嘴巴一闭,再不敢出声!
进去。
局长来了,看起来和迟之谦认识。从肢体上的客套来看,应该不是很熟悉,认识的时间不长。
出了警察局,已经是一点多。
凌小希的精神已经拉成了一条直线,悬在了高空之中,上了车,就软成了一条死鱼。
一路上,他也没有说话。
两个人去了酒店,屋子里今天晚上是睡不成了。她都不想追问他原本已经是要走的人,现在怎么又出现,还是长跑着回来。
她认真的清洗了身体,脖子上有好几个啃出来的印子,又碍眼,又恶心。
可能是在洗手间里待的时间有些长了,他进来,站在她的身后,从镜子里看着她的脖子……
从有记忆以来,除了迟之谦外,没有人脱她的衣服。这男人一下子就把她外套以及打底衫脱到了腰腹的位置,只留一个內衣。
如果不是凌小希闪躲的快,怕是可以也一并脱了。
她现在已经无法顾及,当初,台给他找房子的时候,信誓旦旦的说这里的治安是最好的。
男人都喜欢贱骨头,都喜欢反抗的女人,越反抗她越有劲儿。
不过几个来回,她已经被压在了地板上,脖子被啃了好几口,恶心!
屋子里又进了另外两个人,从她的卧室跳过来的,在一边看戏,拿言语评价。
原来人渣哪个国家都有,凌小希的力气都快要用完,她越是挣扎,身上的人就摸的越狠,旁边两个看热闹的人都就笑得越大声。
愤怒,绝望,恶心。
种种情绪都在心头,她无助的扣着地板,指甲都出了血。
对方的裤子已脱,他狰狞畅快的面孔,在她的心里烙了印。
就在要脱她裤子的时候,门被人撞开,警察来了。
……
她出了一身的汗,被女警员扶着的时候,她的双腿还是发抖,整个脸都是苍白的。
警员不停的安慰她,没事没事。
屋子里乱七八糟,刚刚三个贼人和警察打了起来,当然过手的次数不多。
那个人连裤子都还没有穿上呢。
就在这个时候,又进了另外一个人,风尘仆仆的闯进来。
那个速度,凌小希几乎都没有看清他的穿着以及面孔,他就冲到了自己的面前来。
蹲下。
拉着她的胳膊,“你怎么样?”
你说人贱不贱,她讨厌他,她恨他,她一辈子都不想见到他,但是方才被人压在身下的时候,她的脑子里全都是他。
想着他何时出现,救她。
他来了。
额头上还有因为奔跑而出来的汗,凌小希的手抖了两抖,忽然就觉得,他来了,她就像是有了一个靠山。
可以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