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左盼刚刚来了。”米飒又道,“嗯,你完了。在我床上睡了一夜,她很生气的走了。”
迟御倒回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编瞎话都不会编?”那女人就算是来了,想来也不会生气,若真的生气了,那么她会来把他叫醒,然后让他回家。
正常情况下,都会是这样。
“还真是骗不过你,好吧,她有事离开。但是,迟少爷,你下次若是喝醉酒往我这里跑,我可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迟御沉默,脸颊绷得很紧,离去。
……
左盼其实也很困,精神不是很好。昨天晚上睡得很晚,今天想补个觉又被米飒给叫去,现在她开车去往城西。
她出门还是戴着口罩,路上有一个小时的行程,上三环线,没有堵车的话,可以缩短到四十分钟就能到达。
到达星空大厦,远远的就看见一个小姑娘在那里东张西望。
有露天停车场,她停车进去。
下车,小姑娘就从那一头跳过来,一下子就扑到了左盼的怀里,“左儿,你可算是来了。”
左盼:“……”这姑娘好像永远这么热情,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
她扒开她,“怎么了?”
“先进去再说。”
米尔兰拉着她的手,进了大厦。左盼真的不太习惯和人走路手拉手,哪怕是一个女孩儿她都觉得别扭,借着在口袋里拿手机的空档,把手给抽了出来。
米尔兰个马大哈,搓着手掌,“左儿,你手好软。”
“你手不软吗?”
“也软,哈哈……”米尔兰挥舞了几下爪子,很可爱的小姑娘。
左盼眸光一错,想到了米尔兰这几次相遇对她的种种行径,问道:“这么可爱,有男朋友吗?”
“没有,左儿,你要给我介绍吗?”她一下子眼冒红星。
“我没有人选呢,就是感觉男性应该会很喜欢你这一款。”
米尔兰哈哈一笑,“那是,我这么可爱娇软萌,能下厅堂,也能入红帐。全能型的好不好,什么姿势都可以。”那嘚瑟劲儿。
“我问你爱不爱!”
“爱。”左盼几首是不假思索的回答。
要有多没感情就有多没感情。
迟御的动作猛然停了下来,从侧面看着女人一幅上断头台为了保命而说假话的神韵,眸心一股苍凉划过,抽出自己,用手背在她手脸上拍了拍,就这么赤果果的上了岸。
左盼闭上了眼晴,没有看。
还是疼,还是不舒服。
这会儿倒没有方才那么冷了,左盼从肩膀到大退这中间的部位没有一处是不酸的,很想蹲下来坐一坐,可是坐不了,不想淹死在这里。
太过用力,太狠,左盼出了血。
回到卧室洗了一个热水澡,迟御想当然不在。
洗完澡,肚子饿得咕咕叫。可她全身难受得很,尤其是某一处,也不怎么想动,于是就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直到晚上十一点,胃有一丁点的疼,她才起来。
到底还是要吃饭的,已经被人给虐了,自己不能亏待自己。
去厨房下碗清汤面,面下好,只吃了一口,却再也吃不下去。左盼自诩不是一个矫情之人,但这种时候不免哀哀惆怅。谁不想家庭和睦,谁不想夫妻恩爱,谁不想现世安稳。
可她一样都没有。
先前喝了酒,后来又在游泳池里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左盼这会儿连上楼的力气都没有了。面条也不想收拾,就放在那里,她去沙发,看电视到半夜。
这一夜,迟御都没有回来。
早上七点。
一个电话把她给吵醒了。
“喂。”
“小盼,迟御在我这里,喝得乱醉,你来把他带回去吧。”
米飒。
迟御在她那里?而且现在是几点?早上七点钟,几点喝醉的,现在才打电话?
……
左盼根据地址过去,她以为看到的是一个光鲜亮丽的美女,毕竟前两次看到过她都很得体,却没有想到很憔悴。
她进去,客厅里没有发现迟御,沙发上倒是甩了一地地设计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