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门,他走近来,在门口看了又看,问:“他……迟先生不在?”
左盼又垫着脚越过他往进走:“你不是来找我的么?”
他的目光落在左盼的背影,真美,发柔顺乌黑,浅绿色的裙子把她的腰勾勒得有如水蛇,裙子下面的大腿笔直而修长……可是,她是他的女朋友,怎么能和姓迟的在一起,和他上牀。
内心波动,还是忍了。
“你的脚怎么了?”
左盼坐在沙发,不太方便站着,“过来坐。”
long过去,坐在她的……旁边。
“很疼么?”
左盼又再次衬着头,总觉得无力。
“不疼能叫受伤?放心,我能忍。”这受伤的脚都半个月了,大半时间都在疼。
long没有说话,又再次看向她的脸,还是肿肿的。于是挪了一下身体,坐在她对面的茶几上,扯过她的手来握在手心里,苍白的脸上愧疚很重,这种神色是骗不了人的。
“对不起,没有忍住打了你。我只是生气,我爱你,自然不想让别的男人去碰你,一时没有控制住,原谅我,好不好?”
以前他从来没有对左盼动过手或者是说过重话,一直是温润的男人。长得也不差,她的朋友们说他的长相配不上她,但好在对她好。
嗯,她也以为他是那种不会拈花惹草的干净男人,面容清秀之外,也有一颗正直男儿的阳刚之心。
原来不发生点事情,真的永远看不清一个人的真面目。
“无妨,你不是也被打回去了么?”迟御说过的,双份的打回去,想来……这身上也是有伤。她想她也是薄情之人吧,也没有心疼什么的,也不想看看他到底伤在了哪儿。
long没有说话,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到了脖子,做为一个男人,太懂那是什么。
方才的愧疚在半分钟内消失贻尽,取而代之的是火气,捏着左盼的手也越来越用力。左盼像没事人一样的看着他……她想知道,他还会对她怎么样。
左盼被他压的,身体往下一沉,呼吸一重。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从她的腋下伸了过去,捏着某一处…
左盼咬唇,“迟御,不行。”
“我说行就行。”
“不是时候……”她不想来,昨天晚上肚子还不舒服。可来不及,他的唇已经席卷过来,板过她的脸,重重的吻上去。
不给她一点反抗的机会,一来就是深吻,三下五除二的剥去她的衣服。
她真的不行…
可是,好像真的没有什么用,她就是江里的一条小鱼,而他就是一头大鲨鱼,牵扯着她,一会儿的时间,把她就弄着浑身酸软,迟御调情的老手,很懂女人需要的是什么,又哪里需要去刺激。
可是左盼尚且保存一点理智,不行就是不行。临到关头,迟御也没有去逼她,如同他那一天和‘左盼’结婚时,在无名夜总会的包厢里,他要花弄影给他用手,是一样的。
可是对于男人来讲,用手又岂能满足他,这样只会让他越来越想要。
左盼的两颊被他弄得浮现了一层暧昧的粉色,她的双手衬在他的胸膛,气息紊乱,低道:“不行,等过段时间行吧。”
他深邃的眼晴已经成了暗雾色,盯着她的眼晴,那黑白分明又玲珑剔透,真美。被一层暧昧的颜色而替代着,以至于让人分不清她到底是瞎还是没有瞎。
脸颊还泛着病态的白,他忽然想到了昨天晚上在阳台上,她那一身妖娆的身段,喉头一紧。
他有力的胳膊衬在她身体的两侧,把她锁在自己的怀抱里,声音暗哑:“去洗手,难闻死了。”
起身,穿好裤子,去了阳台,点支烟,把心里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都随着烟一起给吐出来。然而,不行……一根烟抽完,心里头却越发的……一言难尽。
他觉得,他是疯了。
这他妈不是有病么?这个女人这么可恶,骗他,玩弄他……典型的坏女人,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话,都不知道有几句是真的,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到底留情,十句话有八句都能把他气的个半死。
他还没有让她求饶,也没有让她对自己有几分留恋,现在倒好。
迟御烦燥的扒了扒自己的头发,第二根烟抽到一半,他想通了一个道理,现在对于这个女人的不一样,无非也就是新鲜感,还没有把她征服,以前那些女人,从来不曾有她这么大的挑战性。
嗯,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