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他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不是为云姗感到悲哀,而是惊叹于蔺家居然娶了这样的一个孽种。
安澜紧紧地捏起拳头,眼眶微红地看着云姗被保镖拖出去,押上了车。
挪用近百亿公款,杀了几十号人,这样的罪孽,已经足够被处以死刑了。
“把这里都收拾干净!”
蔺世森指着台阶上遗留下来的云姗的血,尚且还觉得有些肮脏。
佣人们立即上前来,将血迹处理干净。
“澜丫头,今天让你受惊了。”蔺清坤缓了一口气,尔后将眸光投向安澜。
安澜摇头,“不,应该是我……”
“还那么多话?”蔺一珩随即打断了她,大掌抚上她的小腹,“有没有事,嗯?”
他只知道月份浅容易滑胎。
刚刚又受惊又动怒的,极容易动了胎气,不由得将心紧紧地揪了起来。
“我没事。”安澜摇头。
她还不至于这么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