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此!我们虽然还小,都却都不纯真。
伴随着岁月的磨练,我们也有自己的秘密。
好比如我瞒着夏美薇,月兮的事情。
而夏美薇先前瞒着我,她患有多种绝症的事情。
不过我始终相信,彼此之间能展现给对方观看的姿态,都不会是假的!
临近暑假,基本也就只剩下那么十几天的时间。
而在这几十天的时间里,我几乎都是躺在病床上度过的。
住得医院还是县城里最好的县医院,可谓是长了一番穷人的见识。
当然,这一切都得托大小姐夏美薇的照顾,而且她的父母还亲自来医院见过我,让人好生难堪。
说起来倒也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正是因为夏美薇脑中蛊虫根除,心脏病康复,等等之前我救过她的一些事而已。
她的父母很是客气,知道这里面的一切事情很是蹊跷,并非他们这些普通人能过问的。
所以只是一味的道谢,并没有豪门开口就要送钱的性子,让我感觉很是实在。
不过呢,事情虽然完美解决了,但是夏美薇为什么会被种下蛊虫这一问题,我自然也是问过她的父母的。
她的母亲出生农家,对我很是客气。
当时,她就客气得回道:“小白呀!阿姨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我只记得怀上美薇那会,吃过一副安胎药,当时痛得我死去活来的,后来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突然就不痛了!原本我以为这是正常的事情,没想到孩子一出生之后,脑子里就有那种东西!你看…是不是那安胎药?有问题啊?”
“妈!你以前咋不跟我说这事情啊?”夏美薇当时一听这话,那是在一旁气呼呼的说道,表情略显些埋怨。
夏美薇的父亲在一旁抽着香烟,他身着一件黑色西装,看上去总会给人一种莫名其妙的亲近感。
从一开始得知自己女儿一身绝症根除时,他就一直笑得合不拢嘴。
我躺在病床上,问道:“阿姨,你还记得?是谁给你开的安胎药?”
闻听此言,夏美薇的母亲蹙着眉头,思索了好半天之后,方才摇了摇头。
她说道:“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当时我跟孩子她爸才刚刚白手起家呢,吃得那种药,都是庙里求来的!哦对了!孩子她爸!那庙?叫什么来着?”
“那庙在咱村里的山顶,叫蛊仙观,十年前好像就没人住了,现在应该是旅游景点。”夏美薇的父亲蹙着眉头说道,明显也跟我一样,发现这里头有些不大对劲!
毕竟是发生在十八年前的事情,并非一时半会儿就能解开的结,所以最后还是不了了之,就连夏美薇都已经不在乎到底是谁在那安胎药里动了手脚……
盛夏的暖阳铺在我的房间里,此时已过早晨八点。
我躺在家中房间内的床上,一边想着这些事情,一边看着手里的书籍。
张野鸡已经失踪了整整十天之久,他的父亲张二狗来过县城里,四处打听自己儿子的事情。
当然,找上门来时,我确实是实话实说了。
毕竟张二狗叔叔也是看着我长大的,我的话他应该也能信一丝半点吧?
无奈的是,张二狗叔叔把我当成了神经病,说自己的儿子是肉生肉长的,怎么可能是个木头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