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月:“对了,陆云歌的事情怎么样了?”
白子墨:“皇上降职了他的父亲陆侯渊,至于陆云歌,她本人已经被遣送回汴京刑部大牢,暂时没有后文。”
江凌月闻言,沉默凝视面前的折扇,一时没出声。
君北翊既然没有立刻杀了陆云歌,想必以后也不会再要她的命了。
他降职陆侯渊,又关押陆云歌,想来是打算等事情彻底过去后,找个合适的机会再放陆云歌自由身。
虽然有了牢狱之灾,但是,对于陆安歌而言,这已经是不能再好的情况了。
白子墨:“听说在通州城,是你替她求的情?叛国罪都能为了你一句话撤下来,看来,你和皇上近日进展不错?”
江凌月:“如果你当初在赤水西大营能对她好点,她说不定就将实情对你托盘而出,也就不会有后来通州的事,她更不会背负什么叛国罪。喂,白子墨,你天天往妓/院跑,摸过的女人都能组建一支小型军队了,陆云歌对你的那些心思,你会看不出来?”
白子墨:“当初白帝知道你在齐军营,带千人出天衡山,参与齐楚之役。你可知道,这是千百年来,天衡山守山人首次出世?那白帝对你的那些心思,你又如何看不出来?”
江凌月:“他那是为了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