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慕容云收回目光,眼中漾起笑意,“我说的也是和你谈话之前;之后呢,沈雪同志在工作中积极主动、踏实肯干、任劳任怨、态度端正,是位合格而又称职的优秀关员!”
沈雪挽住慕容云的胳膊,“我现在可以告诉你,在你和我谈话之后,尤其是滨海关机关服务中心工作的后两年,如果说别人是为了个人目标而工作,我完全不是;我是为了我倾慕的人在工作,所以我和同事们在乎的东西不一样,我不在乎哪个工作对自身有益,也不在乎哪个工作能突出自己的能力,我愿意不怕累、不怕苦的做一切别人不愿意做的事情,只要那个人一句肯定的话,一个肯定的眼神,甚至只是一个微笑;日子久了,我能明显感觉到,我的不计较付出,让同事们都对我分外友善,这算是我努力工作的一个意外收获;到宁杭关后,我依然保持着这样的工作状态,和同事相处得也都很愉快。”
慕容云自然明白“那个人”指的是他;在一个处室工作四年,他更清楚沈雪具备到哪儿都受欢迎的好人缘。
“不管为什么工作,这都是可堪大任的工作态度!”慕容云话中有话的褒奖了一句,接着又轻描淡写的问:“和我说说你对你们盛副处长的评价?”
“陈永吉到宁杭任关长之前,盛姐就已经是副处了,在工作中,她要能力有能力,要水平有水平,要不是宁杭关这几年风气不正,她早就该提正处了;做为朋友,我觉得她为人、修养都特别好;你们也应该见过了,对她印象如何?”
慕容云摇摇头,敷衍着回答:“只简单的聊过几句,暂时无法评判。”
其实,通过这几天的接触,慕容云对盛文华也印象颇佳,如果这次考核没什么大的问题,她是他心目中通关处处长最合适的人选,“扶正”是必然的;只不过,这些话涉及到组织原则,不适宜和沈雪说。
两个人手牵着手上楼,进屋后,沈雪拿起门口角柜上的百合搭配康乃馨花束,递到慕容云面前,认真而又郑重的说:“谢谢您,尊敬的慕容关长!”
慕容云没有接过花儿,似笑非笑的说:“在这个家里没有关长,你如果这样称呼我,那明天去我办公室谢我吧。”
“大宝贝,那我换个方式!”沈雪将鲜花放回角柜上,纵身扑入慕容云怀中,攀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送上了她柔软的双唇。
慕容云箍紧了沈雪,毫不客气的洗劫她唇齿的每一个角落,吮吸着她唇舌间甘醇馨香的汁液,吻着吻着,一缕淡淡的咸涩滑落口中。
慕容云躲开沈雪的唇,凝视着热泪滚滚而下的怀中人,笑着说:“真相都已大白,应该高兴啊,干嘛还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