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寒冷,你怎么出来了?”
甄悠实话实说,答:“听夜明说你还截了一大批粮草,我怕途中有变卦,很担心。”
他淡然微笑:“无事,平安归来了。”
她没再问,暗自心疼不已。
在她印象中的怪叔叔,从来都是一袭白衣一尘不染。
此时他身上的白披风变成了灰色,又见他下巴有一些胡渣,猜想此行肯定很辛苦。
回了竹屋后,她立刻吩咐小丫鬟们倒来热水,亲自帮他沐浴。
商源靠在浴桶里,安静坐着,任她搓洗他的发丝,帮他擦拭后背。
热水泡身,室内氤氲而温暖。
周身暖热,久违的清爽感觉扑鼻而来,多日来的酸痛和寒意尽数消失,四肢倍感舒畅。
“阿悠,沐儿在哪儿?这些日子他乖不?”
甄悠揉了揉他的后颈,笑答:“乖着呢!今天是大嫂的生辰,我娘亲带他过去给大嫂贺寿了。”
一万包粮草神秘被劫!
将军们一时乱了头绪,想要奏请皇上立刻封锁附近各大城门进行拦截。
无奈的是,宋跃昏迷不醒,根本下不了旨意。
军医检查了许久,终于颤颤解释:“皇上不仅受了箭伤,箭尖似乎还被抹了极重的迷药。”
将军们又急又气,想着一万包的粮草那么多,想要顺利快速运走肯定不容易。
“启禀将军!有探子来报,半个时辰前看到一群匈奴推拉一车车的东西往北方悄悄离去。”
“又是匈奴鞑子!”
“可恶!速速带人拦截!”
……
商源本来只是想伤一下宋跃,挫一挫他,让他不会太快打起南方海域的主意。
不料半途遇到了运送的粮草,便一不做二不休,将几十车的粮草都给劫了。
怕有人追来,还捏造了匈奴人偷运粮食的假象,给自己留足撤离的时间。
秦壮拱手道:“二爷,在下认识一条十分隐蔽的山道。路途有些颠簸,但只要越过一个山谷,横过祁山一带,很快便进入湘江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