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得不说,那钟非意确实有让人失心的绝色外形。
啊呸!一个断袖罢了!再俊再绝色也没用!
老鸨带着他们施礼,热情介绍一番。
“大人,将军,他们可都是咱‘竹馨馆’刚来的小男倌。本来还舍不得他们接客,可你们二位是最尊贵的客人,奴家不敢怠慢,特意将他们带出来伺候两位爷。今儿可都是第一回哦!”
钟非意一边优雅摇扇子,眸光涟涟扫过去,似乎看了所有人,也似乎谁都没看,简简单单一眼,眉角尽是风情。
少年们一个个红了脸,差点儿按耐不住凑上前。
老鸨挥手道:“这位是钟大人,另一位是冷将军,你们好生伺候着,不得有任何差池。”
“是。”
下一刻,五个同伴都冲白衣男子凑过去。
陌上悠发现一点儿缝隙也没有,撇嘴坐到冷将军的身侧。
黑衣男子自顾自喝酒,当她是透明的。
钟非意却妙语连珠,手中的纸扇灵动来去,敲敲这个的额头,挑挑那个的下巴,戳来戳去,将几个少年逗得脸红耳燥。
竹馨馆是广济城最出名的男倌馆,一共有六十多个男倌。
刚到的第一天,老鸨亲自看他们的身段,听他们说话,还让他们表演琴棋书画。
“模样还过得去,只是才能却都不行!来我这儿的都是达官贵人,你们要是没点儿本事,肯定留不住客人的心。尤其是你们的那位‘客人’,眼光可挑剔得很。来人,让他们多学些书画。”
“是。”
大半个月里,都是密集的琴棋书画训练。
“这样下去怎么行?我们只剩两个多月了……我可不想死……”几个少年都暗自焦急。
有一个红着眼眶,哽咽:“我的肚脐眼都开始发黑了……我好怕。”
“我也是。”另外四个附和低声。
陌上悠闻言,暗自松了一口气。
幸好她一点儿肉类也没敢吃,也许并没中毒。
她看着外头低矮的白墙,悄悄寻着机会逃跑。
那天傍晚,老鸨来了。
“你们几个准备一下,‘客人’就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