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玫瑰也跟着来剧组保护江雨泽,这里面的所有人,几乎没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玫瑰是唯一知道我就是张伟的人。
麻烦了。
我心里面暗自想着,要是让玫瑰撞到我,她会当场戳穿我的身份吧?
玫瑰是最大的麻烦,我干掉江雨泽最大的阻碍,而庄阿肥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但是上次我也得罪了他,结下了梁子。
这两个人,我尽量还是避开,不要让他们发现我在这里。
反正我是自由自在的,我想现场局面这么混乱,我是有可能可以避开他们两个人的。
进入村里后,很快江雨泽和娜娜就去薛天宝那边汇报了。
和导演见了面,然后就开始讨论拍摄计划了。
江雨泽,娜娜和薛天宝在临时营地里讨论,外面也站满了保镖和打手进行警戒。
我甚至还偷偷听到江雨泽和薛天宝解释,说之前发生的事情,所以这一次可能他都是在重重保护中度过了,他也很无奈。
“这样好,这样好,我们都安全。”
薛天宝,当然也不敢得罪江雨泽。
导演是导演,毕竟这一片也是江家投资拍的,他也是打工的其实,真正的老板是江雨泽。
这从拍戏现场就可以看出来。
很多时候,江雨泽的意见,比薛天宝的更管用。
关于剧情和怎么表演上,薛天宝给江雨泽很大的空间。
江雨泽和娜娜到了以后,《盲村韵事》开拍,整个剧组的人马,在寡妇村及四周的山上河边等等地方取景,按照剧本拍了起来。
很多时候,江雨泽和娜娜在那边拍戏,四周也都是警戒的人,总之江雨泽的五十个保镖非常尽职尽责,任何闲杂人等都不让靠近。
拍戏的时候,虽然没有要下手,但是也没有什么机会下手。
晚上在营地里面,江雨泽没有和大部队在一起,他们自己搭了个营地,形成独立的小区域,那个区域是任何人都不准靠近的地方。
所有的安保工作做的非常好,基本上,要近身靠近他,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吃的喝的,他也吃自己带的,几乎除了拍戏,其他一直处在隔绝的状态里,不管到哪里,都是里三层外三层。
庄阿肥和玫瑰,都跟着江雨泽走,一左一右,充当左膀右臂。
我一直躲避这两个对于我来说高度危险的人物,但是还是在江雨泽到寡妇村的第三天,被玫瑰给发现了。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悄悄来到了村东头,江雨泽住的营地里面,想要打探究竟,等他们在寡妇村的最后一天刺杀江雨泽,到了以后发现江雨泽其实住的是村里面最豪华的一栋三层小楼,那是给蓝心湄租下来的,江雨泽住在小楼的三楼,二楼和一楼都是人保护。
而且在三层小楼的四周,全部都是人站岗和盯梢,根本就没办法靠近。
马勒戈壁的!
当时我就骂出来,皱着眉头暗自想着,难啊。
好大的阵仗,明明就是男女主角两个人到剧组,可是当我赶到寡妇村村口的时候,却发现来了估计有四五十号人马。
江雨泽穿着非常潮的喇叭裤,长筒靴,上面是红绿相间的铆钉风衣,脸上戴着大墨镜和口罩,严严实实,根本就看不出是他。
要不是所有人把他围在中间,我根本不敢想象,那就是他。
我和蓝心湄,兰小小等等村里的人,一起站在路边,目不转睛看着他。
心里面在想着,你终于来了。
江雨泽,你终于来了。
上一次在体育馆演唱会现场,我就应该手刃了你!
让你又多活了几个月,现在这一次,你丫的终于落到了我的手里了。
我死死握紧了拳头,小花那傻丫头的脸,在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她惨死的过程更是放电影一般在我的脑袋里过了一遍。
江雨泽这个畜生,这一次,我一定要为小花报仇雪恨!
我双眼射出愤怒的火焰,死死盯着江雨泽看着,此时我和他之间的距离,只有七八米,不过却根本没办法摸到他。
江雨泽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这一次来,他调动了大量的人马过来保护他的安全,大概有五十个左右的保镖和打手,各个身材魁梧,戴着墨镜,把江雨泽的前后左右团团保护着,任何一个陌生人,都没办法靠近他身边一边。
这五十号人围成了好几层的人墙,里三层外三层的保护他,在最里面,江雨泽的身边,还有四个随时为他挡子弹的人。
这阵仗,我想国家元首都没这个大阵仗,江雨泽是真的怕死!
“江雨泽……江雨泽……我爱你……”
就在这个时候,围观的寡妇村的寡妇们有人激动失声叫了出来。
“江雨泽……江雨泽……”
其他人开始异口同声的叫着江雨泽的名字。
江雨泽经常演一些给中年女人看的片子,所以深受她们的喜欢,寡妇村的女人们,对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大家让一让,不要把路堵住了。”
开始有人在前面说着,江雨泽一出现,立刻这里就变成了追星的现场。
我心里面悲哀了起来,江雨泽这光鲜亮丽之下,干了多少坏事,这些女人粉丝全部都不知道,如果他们知道他杀了小花当挡箭牌的事情,她们还会狂热的喜欢他吗?
这叫声感觉都快高巢了,有些女人还激动的哭出来眼泪,见到自己的偶像,说这辈子都值得了。
傻逼……
我心里面忍不住骂了出来。
在里三层外三层的保护中,江雨泽被簇拥着往村里走,到剧组的大本营营地去。
江雨泽的后面,还跟着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穿着一件金黄色金灿灿的兔绒大衣,一条海蓝色的围巾将她的脸上衬托的更加白皙,下面是一条蓝色牛仔裤,将修长挺拔的双腿突显更加来看。
脚上蹬着一双高筒棕色皮靴,一头俏皮的短发显得精干又靓丽,妩媚又时尚,非常洋气。
脸上依然是黑色时尚大墨镜,看不清楚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