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大声叫着:“杀了那个贱女人,我同意把王闻天送进监狱里!绝对不能便宜他!”
“麻子,你一直都是听我的,这一次,我做好决定了。就这样做吧,苦海无涯,我们就在这里回头吧!如果我们滥杀无辜,我们确实和王闻天变成一样了。”
玫瑰看着麻子,极力的说服他。
“不,不,我不能听你的!绝对不行!”
麻子也把手里面的手枪对准了我们这边的方向。
因为离着王美玲比较远,所以麻子把枪口对准了我和玫瑰。
“我绝对不会放过那个贱女人的,你玫瑰被男人的谎言糊弄,整个人已经神志不清了。你不清醒,我怎么能不清醒?我要报仇!”
麻子激动地跺脚,满脸狰狞。
“我一定要杀了那个女人!要不然今天谁也走不了!哪怕是你玫瑰,我也不会让你走的。”
麻子凶相毕露。
我咳嗽了起来。
随后对麻子说:“麻子,你的执念太深了。玫瑰说的对,苦海无涯,回头马上就是岸了。”
“放你他妈的狗屁!你又不是场外村的人?说话当然轻巧了!”
麻子大声呵斥我,一脸要把我弄死的凶狠模样。
“好!”
我随后又对麻子说:“对,你说的对!是应该把王闻天杀了,把王美玲也杀了,斩尽杀绝!可是你想想,这有用?场外村一共被杀上百人,你要把王美玲和王闻天各杀五十遍,才能弥补,弥补得了吗?”
“现在事情已经是这样了。罪魁祸首就是王闻天,还有当天参与屠村的那二三十个人,把他们每一个人都找出来,要杀要交给警察,那都可以!但是你要杀一个和这件事情无关的人,说的过去吗?啊?”
“这就是滥杀无辜,行为和王闻天那伙人的行为一模一样的!”
“仇当然要报,但是要报的合理,是不是?要报的无愧于自己!而滥杀无辜,总有一天,你一定会后悔的!报了应该报的仇,然后把心里面的仇恨都放下来!获得解脱,这才是正确的。”
我不断对麻子劝说着,不过看样子,他根本就听不进去。
“一派胡言!”
他直接打断了我。
“一派胡言!”
他不断说着这句话。
“我报仇,我想杀谁,就杀谁!还讲什么道理?王闻天全家人都必须死!一个不留,全部杀个精光,我要让他们每一个人都惨死!这样才能报仇!”
“麻子,你的执念太重了!别这样!”
我接着又说。
“滚,滚!你骗了玫瑰,但是你那套鬼理论,骗不了我的!今天谁要挡我杀那个贱女人,我就杀谁!”
麻子再次比了比手里面的枪。
“麻子,你冷静一点!”
玫瑰开口劝说了起来。
“不,玫瑰,你已经被这个男人糊弄的五迷三道了。你不清醒了,你真的没用,竟然被男人几句鬼话就迷住了!就忘记了我们到底要干什么了。”
麻子指责了起来。
“不,麻子,你不懂,我现在也觉得大伟说的有道理。我们应该找正确的人报仇,不能滥杀无辜。”
玫瑰极力说着,只可惜麻子一点也听不进去。
“我不听,我不听,我只想杀人!我只想杀了那个贱人!我要杀了她,然后再把王闻天送进监狱里面,让他在里面,就仿佛在地狱里面一样,忍受身体到心里的痛苦炼狱!永远都不停止。”
“老婆,我是为你好!我不想要你滥杀无辜,冤有头债有主,罪魁祸首是王闻天,王美玲根本毫无关系的。你说是不是?我们不能和王闻天一样,如果和他一样,那我们也堕落了。”
我轻声对激动不已的玫瑰说着。
“你是我老婆,我当然是你老公了。我和玲姐,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之前见到过而已。今天换做任何一个人过来,我都会这么做的。老婆,你放了她!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一边说,我一边又往前迈了两步。
“站住!”
玫瑰突然满脸狰狞,厉声呵斥我。
“如果你一定要杀玲姐,不停我的劝告,那你就杀了我!”
我也坚定的说了出来,同时又往前迈了两步,直到,那把银白色的手枪,已经抵在了我的心脏位置上。
呼哧!
我大口喘息着,玫瑰也大口喘息了起来。
她紧绷着脸,目光里满是懊恼和愤怒,手颤抖了起来。
那枪口也跟着颤抖了起来。
“老婆,如果你要一意孤行,那你就一枪杀了我。”
我直面她复杂的眼神说道。
“你竟然要用生命保护那个贱女人?”
玫瑰女人的敏感和直觉发挥了作用。
“你和她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没有任何关系。”
“我不信!”
玫瑰声嘶力竭说道:“我不相信你和她没关系,你们一定有什么关系!要不然你不会宁愿自己死,也要救他!赵大伟,今天在这边,你就告诉我,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
我再次说了出来。
眼看着局面要失控,我完全没办法圆过去。
突然我脑袋里灵机一动。
“玫瑰,你听我说,其实是这样的,是刘力,我的老板喜欢玲姐!他让我无论如何,都要保护玲姐这条命!我这也是不得已,因为刘力对我有恩,又是我的老板……”
这个说法虽然很蹩脚,但是也勉强能圆过去。
“所以,你是为了保护老板的情人,哪怕死在我的枪口下,你也不在意了?”
玫瑰不断地摇头,我知道,她对我很失望,深深的失望。
“我只是,不希望玫瑰你滥杀无辜,仅仅是这样!”
我伸手要抱住她。
被玫瑰给呵斥住了。
“别动!你再动,我就开枪了!我没有和你开玩笑。”
她一本正经的瞪着我。
我张开双臂,朝着她的腰搂了过去。
“别动!别乱动,要不然我开枪了……”
话还没说完,我的双手已经搂住了玫瑰的紧致的小蛮腰。
我不断的往前压,她的手从直的变成了弯的,再最后,我和她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只有二十公分,她依然非常吃力的用手枪顶在我的胸口上。
但是,要开枪已经很勉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