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如刀绞的说道。
王美玲哦了一声,这些天,看的出来吕海容并没有乱来,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不过一直在强迫王美玲答应嫁给他。
此时吕海容怒气冲冲瞪着我。
“不知好歹的渣渣!”
他对着我大声怒吼:“竟然敢动我爸,用我爸来威胁我?”
说完他作势要冲上来教训我。
不过被福伯制止住了,因为两个保镖身上都戴着枪。
随即,我走到了王美玲身前,近距离看着她,情绪更加难以自制,不由自主我伸出手想要拉她的手。
那一刻,我忘记了我现在伪装的身份,王美玲下意识避开了,推开了我的手,可能是因为我是来救她的,所以她不好意思的补充了一句:
“我身上很脏……”
我柔声说道:“都过去了,美玲姐,都过去了,我今天会保护您安全离开的,等下我们就可以见到刘总了。”
王美玲认真看着我,突然一秒钟哽咽起来:“好,好,我们马上就走吧。”
“对不起,我们应该早点过来的,应该早一点的……美玲姐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了。”
我说到这,余光瞥了一下,上下打量着既熟悉又陌生的王美玲,发现她的身上竟然有血迹,衣服有被鞭子抽碎的痕迹。
这一刻,我心如刀绞,咬牙切齿的在心里面说:“我要他们死,一定要他们死!”
王美玲发现了连忙给我使眼色,让我不要激动,毕竟我们现在还没脱险:“我没事的。”
她眨了眨眼,我收到了信息也没有轻举妄动。
别墅里,福伯和吕海容站在一起,表情复杂,外面他们的人,已经把我们团团包围住了,但是为了安全起见,他们没有采取任何的措施。
吕海容或许想要动手,可是被福伯用眼神制止了。
两个保镖用手枪对着福伯和吕海容,我抬头看向了福伯:“地下室后门出口在哪里?还得请一下福伯你们带路啊。”
“妈蛋!还想走?”吕海容凶神恶煞大叫,“外面我们的人,已经包围的水泄不通了,你们今天怎么走?”
“海容。”福伯开口了,让他闭嘴,同时满脸笑容对我说:“好,带路,今天就当一次带路dang,走吧,就在前面。海容,你留在这里,不要轻举妄动!听到了吗?”
“听到了。”
吕海容气急败坏,不过一点办法都没有。
福伯不慌不忙走在前面,带我们去地下室,从地下室里的暗门逃走。
王美玲站在我的身边,她走路的时候一瘸一拐的,脚好像受了伤。
“美玲姐,你这脚……”我心痛无比。
“没事,被他们绑架后,有一次我想要逃跑,结果扭到脚了,没有大碍。”
她目光坚毅看着我说,不过对于我,她的表情还是很冷淡的。
“我搀扶你一下?”我伸出了手,准备扶她,不过王美玲摆了摆手拒绝了,毕竟让我这个“陌生”男人搀扶,就会有肢体上的接触。
她保持了和我的距离感,我点了点头,四个人跟着福伯,朝着地下室走了过去,深不见底的向下楼梯,这下子王美玲真的没办法自己走下去了,那样太慢。
“要不然这样,美玲姐,我抱你下去,这样比较快……”
我多么希望能够在这个时候,好好的抱一下她。
我问道:“我们剩下的八个人集合了吗?”
“伟哥,集合了,他们都在外面待命,并且发来情报,说是有至少十辆车正在这别墅附近,问您准备怎么办?”那个司机回答道。
我想了想说:“为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可以掩护我们离开,这个方法要搭配着福伯家的地下室暗道来进行,这个方法就是金蝉脱壳。”
听到这话,他们异口同声的说道:“金蝉脱壳?”
我点了点头,说道:
“没错,金蝉脱壳,我们必须引开那些人,让他们以为我们走了,让他们去追我们,然后再从另一个位置逃跑,到了车上,我们再进行变装,然后就可以混淆视听,躲过追查。”
说到这里,我看向两个保镖,他们点了点头。
福伯坐在沙发上,他一直都在认真听我们说话,不过面无表情。
“想要安全躲过这一关,就让我们安全离开,要不然到时候就鱼死网破!”
我告诉他,一定不要暗中使坏,要不然我们第一个杀的就是他。
福伯为了脱身成功,无奈的答应了。
表面上笑容满面,但是我知道,内心里面,他一定巴不得干掉我们。
只是他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叫做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材烧的道理。
所以能够确定自己安全,他就不会去冒险。
要不然他完全可以让外面的保镖强攻,但是那样太危险了。
刘力很快给我打来电话,告诉我,让我给他一个坐标,就在这栋别墅地下室出口外面,大概一两百米的地方,他带着人马过来接应我们。
我告诉他,到了不要轻举妄动,等我的电话通知。
我让福伯说了一个位置,然后就安静等待他的到来。
时间是不变的,但在人的心情影响下,它总是在我们希望它停下来的时候走的飞快。
又总是在我们希望它快一点的时候,慢悠悠的转动,让人感到焦急万分。
天很快亮了,其他人都睡了,我却了无睡意,僵直着身体坐在那里,满脑子想的都是王美玲。
这个冷艳的漂亮女人,我终究还是输给她了,没办法放下她。
终于,外面传来了引擎声,虽然那声音很远,但我还是一下子站了起来,因为这里是郊区,只有这一座别墅,所以我想肯定是有人过来了。
而随着我起身,福伯和我的两个手下也都醒了过来,我深吸一口气,说道:“通知外面的兄弟,都打起精神。”
“是。”
我紧张的看着外面,很快,一辆红色的兰博基尼,开了进来,福伯说:“那是海容的车。”
我笑着说:“终于还是来了啊。”
福伯很欣慰的点了点头说:
“来了。”
这时,车停了下来,随即,一个挺着大啤酒肚,满脸横肉的男人从车里面走了下来。
来人正是吕海容,上一次我和他打过交道,他恨我恨得半死。
只不过现在我认得他,他却已经认不出戴着人皮面具的我了。
他并没有直接走过来,而是弯腰伸出手。
我不由紧张起来,因为我看得出来,他是准备去扶人,他扶的这个人很可能就是王美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