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哪找它去?”
席若颜瞪他一眼,坐在软塌上,闷着脑袋发起了牢骚。
这个君九卿,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不是明摆着是记恨她之前坑他的那几次仇吗。
见她乖乖的坐下也不说话,君九卿倒了一杯茶,最后又捏了一块糕点放入口中,然后定晴的眸子扫她一眼,又喝了杯茶,就这样来来回回几个反复。
“张公公被你领了出去,直到现在不曾回来,公主这是将他遗忘在了哪?”
听到他提起张怀德,席若颜才像是想起这么个人来,猛地抬头朝他看去,男人身形笔挺消瘦,面容清隽,白衣翩翩,清雅绝伦。
一双漆黑的眸子,笑意还未完全的褪去,如同推开了云雾,将里面最缥缈难懂的一面露出来。
似波澜不惊的湖水,轻轻涤荡。又如满天星河,璀璨让人瞩目。
很快,席若颜收敛眼底打量,朝他伸出一只葱白的手,放在桌面上,意思再明显不过。
而君九卿也不知是否看懂,总之装了傻。
温和的眸子落在她葱白的玉手上一瞬,然后缓缓的转移到她那张艳丽动人的小脸上:“公主这是?”
“借点银子,我去把张公公赎回来。”
“”
还没有走远的席若颜
脚下一个踉跄。好在,努力了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寻着方向,朝君九卿所在的龙舟上走去。
等到回到君九卿的龙舟上,发现夜倾绝已经不在了,她看了一眼坐在软塌上优雅喝茶的男人,眯了眯眼:“相公呢?”
“寻你去了。”
“寻我?”
席若颜呐呐的张了张嘴。想起自己离开了这么长时间,夜倾绝肯定不放心她。
她往前走了一步:“球球呢?”
“什么球球?”
君九卿挑眉。
“相公给我捉的狐猫,我记得我抱下来放在你龙舟上了。”
“哦,你说的那个长残的家伙啊?”
君九卿幽深的眸子闪了闪,多了了然。
这人——怎么和夜倾绝说的一模一样?球球根本就不是长残,它只不过是吃的太胖而已。
“它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