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立马就转眼看了一眼王氏,果不其然,乘着大家都在说请大夫的时候,王氏立马冲着钱氏看了一眼,随即在一瞬间又闭上了。
这会儿钱氏心里倒是越发的不明白了,这老婆子明明都已经听到了他们说要请大夫了,怎的还不醒来?难道不怕等会刘大夫真的过来揭穿了她?
正想着,连老爷子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二林,快,快去把刘爷爷请过来,外头天黑路不好走,等会可得好生扶着你刘爷爷一点。”
连二林点了点头,转身立马就朝着刘大夫家跑去了。
连翘看着躺在炕上的王氏,还有在一旁拼命配合的钱氏,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这两人还真不愧是婆媳!
本来从刘大夫家到连家院子是有一段距离的,但是连二林可是个实诚人,心里可担心着老婆子,一路上见路也不好走,刘大夫一把年纪跑得也慢,索性就将他往肩膀上一抗,快步就跑回来了。
大伙儿见刘大夫来了,立马都让出了道路。
“老刘啊,烦请你仔细看看我家这老婆子,今日也怪我,硬是要和老婆子斗嘴,谁知道她竟然一口气没喘上来,我这唉!”
连老爷子说着,心头满是愧疚。
刘大夫立即安抚道:
“老连,切莫忧心,待我先瞧瞧,再下定夺。”
“好,好!”
医者仁心,刘大夫也知道连老爷子的性子,此时要是不先安抚一番,要是等会这老婆子当真有个什么事,怕是连老爷子也受不住了。
毕竟都是年纪大了,哪里还能受的了这么打击?
刘大夫放下药箱,坐在炕上,仔细的为老婆子检查了一番,并未发现哪里有不妥的地方,可是那眼见着这老婆子也没有醒来的迹象,也问不出哪里不舒服。
看来还是要先让她醒来才行。
刘大夫从药箱中拿出一跟银针,在手中转了转,正好此时装晕的老婆子微微眯眼看了看,一见他手上的银针,顿时心头一惊。
咋的?这刘大夫莫不是还想用针扎醒她?怎么这大夫居然还有这样的方子?她这是装晕的,这一针下去,等会岂不是要疼得她像杀猪一般的嚎出来?
这怎么行?
想着,心头越发的担心了,头皮间隐约都有些许汗液渗出。
刘大夫举着银针,正准备往老婆子的人中扎过去,却没想针头还未触到皮肤,就传来老婆子的呻吟声。
“哎哟,哎哟!”
听到老婆子醒了,刘大夫手里的银针自然就没扎下去,立即探眼问道:
“大嫂子,你这是哪里不舒服啊?”
王氏微微颤抖着呻吟了两声,这才缓缓说道:
“不,不舒服,哎哟,哎哟”
连老爷子立马上前问道:
“老婆子,你是哪里不舒服?老刘在这儿呢,你哪里不舒服给他说说,他也好给你治治啊!老婆子?”
王氏此时哪里有什么不舒服的,就单看着这刘大夫手里的银针都吓得颤颤巍巍的,要是此时随便编出个不舒服的地方,那银针保不齐就一针下去了。
到时候即使没有不舒服都要被扎得不舒服了。
这会儿王氏可真是给自己挖了个坑,咋都跳不出来了。
连翘这会儿倒是想看看,这老婆子怎么从这坑里跳出来。
此时,就在所有的人都聚在王氏的屋子里的时候,有一个人却已经偷偷出来了。
钱氏回头看了一眼那屋里的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王氏的身上,可没功夫来管她了。
钱氏嘴角一扯。
哼,糟践的贱货,竟然敢屡次让她难堪,还真当她是病猫不成?
贱货不让她好过,她也休想好过!
眸子里立马透出一股阴冷,随即立马往二房的屋里跑去了。
一进屋子,立马就摸着黑将二房屋里翻了个遍,钱氏这手速还真不是一般的快,没一会儿,二房的屋里就被翻了个底朝天。
把钱氏也累得够呛,一手叉腰,环顾了四周。
那贱胚子到底把东西都藏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