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了下,甘玉龙小声道:“其实开始我与晏兴想法类似,但前两天我得到的另一个消息,陈扬再跟陆承平打之前,跟另一个化劲武者交手过,所以才受伤了,跟陆承平打完以后,更是伤上加伤!”
这个消息不是陆家的改版,而是苗家那边传出来的,很少人知道。
以讹传讹之后,与陆家的版本相结合,依旧是陈扬受了重伤。
“能打败一个化劲武者,说明实力并不差,若是晏兴打赢了,我等直接挑战晏兴便是,如此还能压武道大会冠军一头,呵。”
旁人一听,也是,谁赢挑战谁。
“要是晏兴输了,再上去打赢了陈扬,岂不是更具有对比性?”
甘玉龙神秘的笑了下,有些话他没说出口。
即使陈扬赢了晏兴,或者晏兴赢了陈扬,总归要受伤吧,再上去挑战,那叫捡漏。
这个小心思不用甘玉龙说,在场心思通透的到时候也会想到。
因此,让晏兴当出头鸟,百利而无一害。
甘玉龙愿意看到,其余人也一样想要看到。
别看跟在晏兴身边的一群人拥护晏兴,到头来晏兴被人背后捅一刀都不知道呢。
甘玉龙看来,晏兴就是个没头脑的莽夫,不值一提。
而陈扬,不过是他成名路上的垫脚石吧。
恰逢中州市风云际会,在澳洲某处大山深处,一个高大的男子走了出来。
男子叫黄蜇龙,洪道清首席弟子,三十出头的年轻半步宗师。
黄蜇龙身形很高大,如同混世魔王,两米多高,往人前一站,任何人都要感到有压力。
他自小跟随洪道清学习古武,十二岁被扔到战场磨练胆气,十五岁已经是名满海外。
十八岁暗劲,二十二岁化劲,三年前他为半步宗师,一双铁拳,所向披靡。
这次他追杀某个敌对势力的首领,一连半个月,最终在深山老林中将其击毙,一拳洞穿了对方的腹部,尸体如今已经喂了野狼。
此战,灭杀敌对一个势力,杀死高手不下百人。
黄蜇龙出来尚未多久,便有门下的弟子找来,他们恭敬的站在黄蜇龙面前,传达了洪道清的指令。
“我就知道陈扬是纸老虎,别看他武道大会上表现很好,实际上呢,实力也就那样!”
这几日又来了一拨人,其中一人叫做晏兴,自小习武,如今也是个化劲武者,在西北地带颇有名气。
来到中州市以后,隐隐与甘玉龙形成了抗衡之势。
拥护在晏兴身边也有一群古武者,多半是西北地区出身的武者,他们有的纯粹是跟随来凑个热闹,也有人是雄心壮志,想要试一试武道大会第一人的实力。
“可惜暂且没有陈扬那小子的行踪,大好的时间被浪费掉,可惜了。”
晏兴出自西北的一门派。
那边自古有尚武之风,晏兴所在的门派不是很强盛,门派弟子到这一代也就寥寥数人。
但门派中每个弟子都是好受,晏兴更是门派中数一数二的高手。
门派名气不大,经过考虑,才打算排除晏兴挑战如今青年武道大会的冠军陈扬,来为门派博取名气。
以前,门派的规矩是不打算壮大。
但如今是二十一世纪,早把祖师爷的规矩给忘得一干二净。
门派不少人盯着晏兴,要晏兴好好表现。
晏兴自身也是不服气陈扬,也想要来试试,他今年二十四,若非是错过了报名时间,他觉得武道大会的冠军将会是他,怎么可能任由一个暗劲武者嚣张?
所以晏兴是一群人中,最为迫切想要跟陈扬交手的人之一。
可惜陈扬一直没见踪影,他们又不知道陈扬的家庭住址,也没有余飞晨那种手段能查询到,只能在武馆前瞎等。
经常性与陈扬出现时间上的交错,那天陈扬去武馆,他们又恰好离开。
一来二去,很多人说陈扬是怂比,隐藏了起来。
开始有人还会说不至于,直到今天消息传来,他们才恍然大悟,原来不是藏匿了,而是身受重伤,躲起来疗伤呢。
这个说法一下子得到很多人的认同。
“之前肯定也是怂了,呵呵,当什么武者!”
“晚来的兄弟可能不知道,陈氏武馆那边可是把我们比作了疯狗,哈哈。”
“要不是因为这里是陈家的地盘,老子早杀上门去了。”
“现在兄弟们多了,怕个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