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君豪也不想跟他兜圈子,这才轻咳一声,沉声说道:“拓跋兄你此次与梁飞结怨的根源,全是在于为那华家三少出头。如果拓跋兄在华家三少身上做点文章,不愁梁飞不灭!”
听罢此言,拓跋野似有所悟,但又似乎陷入更深的迷潭之中:“谢兄,难道你认为那华家三少爷能够对付得了梁飞?别想了,那家伙不过是个纨绔子弟,一无是处,早被梁飞吓得尿了裤子。别说是他,就连他背后的华家出手,恐怕也很难奈何得了梁飞……”
“拓跋兄,你说得没错。”
谢君豪面上露出一抹诡异地笑意:“华三少爷确实是个无能之辈,凭他也不可能是梁飞的对手。但只要你能想办法说动对付梁飞,我敢保证,梁飞以后的日子,绝对不好过。”
“谢兄,你的意思是……”
拓跋野也是个奸滑狡诈之人,谢君豪这番话的意思,他又如何听之不出?
虽然华三少爷不是梁飞的对手,但他身后还有华家。就算是华家也对付不了梁飞,但华家之后还有省城各大势力,只要让省城的势力盯上梁飞,那么梁飞的好日子,怕是真的要到头了。
“呵呵,不错,我正是这个意思。”
拓跋野虽然并没有直接询问什么意思,谢君豪也并没有直接回答。不过,从拓跋野脸上露出的那抹神情之上,谢君豪似乎已经得到了令之满意的答案。
“好,我现在就去找华三少爷。我相信,他上次在梁飞手中丢了那么大的脸,是不可能这样罢休的。只要他有这意思,我们的计划就已经成功了一半。”
拓跋野脸上挂着森冷的奸笑,顾不及去送谢君豪,便起身向外走去。
他知道华三少爷下榻哪家酒店,他也有绝对的把握可以说动那个蠢货向梁飞开战。
一切都在自己的计划之内,这让谢君豪那冷漠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奸计得逞的怪笑。
梁飞,你不要得意,我对你的报复行动,现在才不过刚刚开始而已……
“怎么样,谢兄,我说得没错吧?”
看到谢君豪的情绪被自己挑得激动起来,拓跋野脸上的得意之色更为浓烈。接着嚣张地说道:“所以说,谢兄你不考虑如何对付梁飞,竟然跑到我这里来嘲笑我,实在是有些不应该啊!”
谢君豪的脸色变化了一阵,但最终还是没有被拓跋野左右了情绪。
经过一番调息之后,他的神情这才慢慢地变得平静起来,径将如电般地厉芒投向拓跋野脸上,森然说道:“对,拓跋兄你说得一点没错,我确实对梁飞有切齿之恨。但拓跋兄你与梁飞之间的矛盾,似乎也并没有你说得那样简单吧?”
说到此处,谢君豪眸中的冷色更显得狠厉无比:“要不然,你也不至于趁着梁飞离开滨阳,而派杀手暗中跟踪……”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拓跋野派杀手刺杀梁飞,这件事情只有天知地知。拓跋野自知自己的保密工作做得极其到位,而眼下突然从谢君豪口中听到这样爆炸性的话,拓跋野面上的惊色,自然也是可想而知。
他实在难以相信,这样一个绝密的行动,谢君豪又是怎么知道的?
换句话说,谢君豪既然知道了这件事,自己其他的隐秘之事,是不是也同样逃不过他的信息网?
拓跋野脸上的震惊与惶恐之色,丝毫也逃不过谢君豪的眼睛。很快地,他便以一个胜利者的傲然姿态站到了拓跋野面前,森然怪笑道:“拓跋兄,你就放心吧,我谢某人做人还是有些原则的。我只想知道我想知道的,至于其他的,我并没有什么兴趣。”
他这番话虽然听上去说得平淡无奇,而事实上却是在无形向拓跋野示威:小样,在我谢某人面前,你还嫩点!
“好……谢兄你到底想要怎么做?”
谢君豪的傲色,显然给拓跋野带来了一定的压力。他伸手抹了一下额上肉眼难见的细汗,这才以他认为最认真的态度面对着谢君豪。
“呵呵……”
谢君豪淡然一笑,又重新回坐到沙发上。
不过这次他倒是很悠然地翘起了二郎腿,看向拓跋野的眼神之中也充满着一丝玩味与不屑之意:“拓跋兄,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现在你一定还想要等待你手下发来的信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