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死变态,竟然蹲在了墓主人的身后,大脸盘子上勾起了一丝邪恶到了极点的表情,接下来它要干的事情,也彻彻底底的毁了我的三观……
只见,这变态缓缓并拢双手,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然朝墓主人的腚捅了去……
这动作我实在是太熟悉不过了……
千!年!杀!!
小时候,我跟几个弟弟玩闹的时候,可没少用这招折腾人,有次我在炕沿趴着,就被我弟弟对着腚眼来了一下子,那滋味儿叫一个肝肠寸断!!
此刻,厕鬼竟然就用这样的方式来对付墓主人,虽然腌臜变态了点,但是,不得不说,它的手段恰恰是最有用的,因为我分明看见,厕鬼的手指上顶着浓烈的阴气,这些阴气从腚眼钻进去后,会以排山倒海之势把墓主人的腹腔搅成一团糟!
而此处,也恰恰是一些大粽子要命的脉门所在!
腚眼,又叫气门。
古人一直认为,人体之所以腐烂,是因为元气从上下两个气门里面跑了,所以才肉身腐烂的,上气门就是嘴,下气门就是腚,所以,一些古代的达官贵人死后流行口含钱、腚塞珠,认为堵住了气门,肉身就不会腐烂,尤其是堵腚,都会用上一些玉石宝珠,行话称那玩意叫屁塞,这说法虽然不靠谱,但是,上下俩气门的说法却是对的,只不过,这上下俩气门是人死之后走气的地方,大粽子内里憋着一口气,在胸口,外部循环一口气,腚眼出,嘴里进,所以这腚,还真是所有大粽子要命的地方。
这厕鬼的一记千年杀,可谓是真的打的大有讲究,而且这王八羔子下手忒黑,“噗”的一下子手指都全进去了,然后猛地往上一顶,愣是撬的墓主人向前一个趔趄,可见这一下子力道到底有多大!
嗷!
墓主人下气门被怼了,当即发出一道惨烈到了极点的叫声,原地直接蹦了起来……
臭口鬼又冲了上来,一记神龙摆尾,直接甩在了墓主人的胸口上,这是打它憋在胸口的那口气,一脚踢得是结结实实的,甚至发出了“嘭”的一声巨响,那墓主人被踢得“咯”了一声,直接倒飞了出去……
如此两下,墓主人憋在胸口的气被打的不问,下气门又被怼了,不说报废也差不多了,至少短时间内怕是失去了原本的战斗力,局势在这时来了一个大反转。
其实,想想墓主人也挺可怜,返祖两位殭祖,极为难得,都快要位列仙班了,结果遇到了俩奇葩,愣是死在了这一口口臭外加一记千年杀上面,搁谁看不觉的窝囊?
坑三姑娘是个聪明的主儿,一看墓主人都被打成了这样子,哪里还不知道落井下石的道理嘛,冷笑一声,快速贴上去,直接发起了致命一击……
……
作者风尘散人说:第三更
好一条疯狗,好一出声东击西!!
我一直在观察这墓主人,发现它眼中的疯狂愈来愈少,反而是理智越来越多的时候,我就隐隐约约觉得要出事。
正所谓,不怕一个浑浑噩噩的傻子,就怕一个理智的疯子,真什么也不知道,能造成的破坏也就很有限了,只要想想办法也是还能对付的,人类在原始蒙昧的时候是如何战胜丛林中那些强大的野兽的?可不就是利用了那些野兽智慧低这一条么?一个东西,甭管它是死是活,是人还是禽兽,只要它有足够的思维能力,那就是一个大麻烦!
这不,我这念头也就是刚刚才冒出来,很快就出事儿了,而且还是出的大事儿!
墓主人直扑萍子和苏离等人,以这墓主人的凶戾程度,萍子和苏离她们哪里是它的对手呀?恐怕一个照面就得被直接秒杀掉。
我是心里着急,可偏偏愣是没什么办法,身体也不受我的控制,连怒吼一声都得通过坑三姑娘,这个时候也是光着急没用,只能看着。
好在坑三姑娘也不坑,知道这仨人是我的同伙,眼看着墓主人朝着苏离他们冲了去,赶紧就往上追。
只可惜,墓主人攻势调转的太突然,完全出乎了我们的预料,而且苏离他们一直在他的身后,他距离那仨人要更加近一点,此时扑上去,综合了这两条因素,眨眼的工夫落差既已经出来了,墓主人的速度很快,我们在后面一时间追不上去,等追上去了,恐怕苏离他们仨早就已经命丧黄泉了!
休矣!
这一茬琢磨过来的时候,我心中已然叹了口气。
怎料,这时,一直按捺未动的臭口鬼竟忽然开口:“哈,莫着急,莫着急!这恰是最好的时机呀,厕鬼,我们上!”
闻言,我心中一动,本欲开口,结果嘴唇都没来得及打开,就看见两道黑气从我身上飞了出去,一前一后,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朝那墓主人追了上去!
毋庸置疑,那一前一后你追我逐的两道黑气就是臭口鬼和厕鬼了,坑三姑娘受我身体束缚,速度没办法太快,毕竟人体是两条腿,交替速度总该有个极限的,如果太快了,恐怕这身子骨儿得立马散架了,原因很简单,骨骼就承受不了那样的速度,就像千斤重鼎压在身上一样,力量能端的住,骨骼也扛不住重压呀,只怕用不了多久,骨头都得碎掉了,也是因为这个,坑三姑娘始终无法全力而为,如今坑三姑娘稳住了我的肉身根本,厕鬼和臭口鬼倒是能离开我的身躯了,这俩老鬼可不简单,没有肉身的束缚,速度那叫一个快,已经远远超过了墓主人。
尤其是最前面的那道黑气,堪称是风驰电掣!
不过弹指工夫,最前面的那道黑气已然横在了苏离他们面前。
此时,那墓主人正好冲到面前。
轰!
那团黑气陡然爆开,一张硕大的鬼脸从那黑气中浮现出了,赫然是臭口鬼,这家伙此刻不见身子光见脸,一张嘴巴更大了,满嘴的獠牙,唇角间有腥臭的哈喇子不断低落。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