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想要把她戏耍在掌心里。

黎沫甚至是带着一丝怨恨的神情，盯着祁穆琛的眼，“为什么？”

“…………”

“为什么？我都要死了，你还要这样耍我。是我显得不够诚意么？还是你觉得我特别好被玩弄，所以，你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骗我。”

他的眼里，已经没有爱了。可是为什么，他连对她最后的一丝温柔，也剥夺殆尽。

太残忍了。连死这项权利，都要被他一手掌控。

祁穆琛盯着掌心里的匕首。

他的手心，已经溢出了鲜血。浸染了黎沫蓝白条纹的病服。

为什么。他也想知道为什么，要救一个不想干的女人。

只是，太多的事情都是潜意识的动作。根本就没有原因，也没有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