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墨吃惊,猜到闫慈抢他手机用也就是了,竟然还猜到刚才闫慈跟司马西楼说过话!
“果然!”
闫老爷子气的眼前又是一黑,恨恨转身往书房走去,“电视不看了,我去给司马渊打电话!”
闫墨莫名其妙。
屋里闫慈恨恨踢了一下桌子腿后,双手垫在脑后平躺在床上,眉头紧皱。
到底静不下心,一个鲤鱼打挺又跳起来,扯动了身上的伤口,绷带都渗出了血色他也没有在意。
困兽一样在屋里转了几圈,把头伸出窗外看了看,看到大院外巡逻值班的保安,嘭地一声又关上了窗户。
跑?肯定不行,老爷子知道他的身手,防着他偷跑呢!
再说了,偷跑……他为什么要偷跑!
偷跑不就是向老爷子示弱了?
他要的是光明正大地倔到底,光明正大地表态。
烦闷中闫慈随手扯过来一本杂志看。
那杂志还是嫂子苏静婉好心送进来的,电子产品老爷子一律不让碰,看看杂志倒没明着禁止。
杂志是本时尚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