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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没事了,不要哭了,那幅画又不值钱,只是它是我一个朋友送我的,所以,不让你看是为你好,明白吗?”丁长生上前搂住苗苗,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脊背,在她耳边说道。

“你真的不怪我?”苗苗毕竟是小孩,所以等丁长生哄了一会,她就没事了,等到对门敲门送饭的时候,早就破涕为笑了。

“快去吃饭吧,做个好梦,明早你起来我带你去故宫,天安门,好不好?”

“好,这可是你说的,不许骗我?”

“那当然,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丁长生总算是将毛萌哄得出了房间,刚刚关上门,就像是被人烧了尾巴似得跳着跑向了那幅画,那可是上千万的画作啊,就被这小妮子给毁了,疼的那是一个心肝颤啊。

丁长生拿起画作,坐在洁白的大床上,缓缓打开那幅画,待到打开撕烂的地方时,心里那叫一个忐忑啊,这么好的画作,至少一千年了,就这么,唉,败家玩意。

撕烂的地方自然是无法复原了,丁长生小心翼翼的抚摸着画卷,但是慢慢看到撕烂的缺口处的时候,居然发现缺口的里面好像是还隔着一层纸张的样子,而且位置恰好在画作的正中间,要不是撕烂了,从颜色上看,还真是不好分辨里面是不是有一层东西。

丁长生慢慢的扒开撕烂的缺口,发现之前撕烂的都是纯粹的纸张,但是到了这里,却分外的难撕了,因为不但外面是纸张,里面还有一层东西,也可能正是那层东西才阻止了整张画作被丁长生和苗苗一分为二。

但是这是什么呢?丁长生托着腮帮子坐在床上思考着,同时心里无比的煎熬,不撕烂,自己不知道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但是如果撕了,可能这幅画作就完了,到底是撕还是不撕?

“丁主任,你回来了?”罗厚生一看丁长生进了大堂,立刻赶上去问好道。

“罗经理?你还没休息啊?”丁长生看到罗厚生倒是颇为诧异。

“我听他们说你出去了,所以我就想着,你可能要喝酒,我让厨房做了醒酒汤,要不然我让他们送你房间里去吧?”罗厚生商量道。

“哦,那谢谢罗经理了,那个,罗经理,我今天的确是喝多了点,这样吧,明天晚上或者是中午的话,我们聚聚怎么样,多谢你的照顾”。丁长生笑道。

“哪里话,那我明天中午或者是晚上给丁主任接风了”。罗厚生很高兴,只要丁长生肯去就可以。

现在市里又开始有人蠢蠢欲动的想要撬自己的位置了,可是离开湖州太久了,又因为湖州领导干部变化太快,所以罗厚生在市里并没有靠山,这是他最大的软肋,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他就感觉很没有安全感。

现在老婆孩子都在北京,而且还在北京买了房子,所以这个时候要是把他调回湖州,那可谓自己这半辈子都白奋斗了,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在北京干到退休,即便是干到内退也可以,可是这样的想法也不太可能实现。

所以他就可劲的巴结每一位来京的领导,但是真正决定他命运的人却迟迟不来,司南下担任市委书记有一段时间了但是一直没来北京,以前的领导人只要一上位,第一个要来的地方就是北京,而且,逢年过节来的更勤。

“那好,罗经理,咱们明天再聊,我确实喝了不少,想回去睡一觉”。丁长生说道。

“那好,丁主任,我送你回房间吧?”罗厚生上前要搀着丁长生。

丁长生笑笑,摆摆手,示意自己能行,于是跨进电梯,一个人上了楼,进了房间,但是还没稳下腚来,就有人敲门了,丁长生不胜其扰,还以为罗厚生又跟上来了呢,打开一看是苗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