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口腔里,还带着酒精的气息。
舌头沾染上那些残留的酒精味道,她觉得,有些醉人了。
身上的衣服被撩起,那点温暖触及冰凉,桥楚忽然蹦着,手不自觉搭上他的肩膀。
“嘶。”突然而来的一下疼痛,秦佑珂没有防住,动作刹那停止。
桥楚也清醒过来,哀求的目光看着他,“求求你,我们不能这样。”
“在他面前不行,还是就是不行?”秦佑珂忍着想要她到发疯的谷欠望。
“都不行。”桥楚依旧坐在他的大腿上,感受到腿间得炽热,皱着眉头,理智的很。
“首长,我要准备出国留学了。”她低声说道。
很奇怪,在知道自己能够出国的时候,她很高兴。
可是跟秦佑珂提及的时候,她居然没有觉得高兴,而是觉得,有些淡淡的忧伤在蔓延。
为什么?
秦佑珂目光冷清了些,就像是被黑夜的冷清给入侵了一样,说道:“桥楚,为什么?”她非要出国留学。
桥楚从他的大腿处爬下来,手掩住了裙下的风光,动作有些狼狈。
站在那里,她整个人显得凉薄,看着床上的男人,说道:“因为我要逃避他。”逃避骆天驰,逃避所有的责任。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可笑,嫁给骆天驰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其实可以很好地跟他相处,并且扛起所有的责任。
但是到了这个时候,她意识到自己的能力有多弱小,这些责任,根本就不是她能够扛起的。
“我可以……”帮你的。
秦佑珂的话还没有说完,桥楚就像受惊一样打断他的话,“首长,别说了。”
他帮了很多她很多事情,唯独是跟骆天驰离婚这件事,他万万不能帮,要是帮了,两人都注定入深渊之中。
秦佑珂的眼睛的颜色更深沉,平静之下似乎又是不平静。
捡起他白色的衬衫,桥楚递了过去,轻轻别过脸,“首长,这是您的衬衫,夜晚凉,别感冒着。”
“桥楚,你是真的要无视我的想法吗?”秦佑珂接过,穿上,扣着纽扣。
桥楚眼睫毛微微颤抖,“你的想法,只是你的,不是我的。”她出国后,两人就会毫无交集,桥楚还不想,给自己留下什么不应该有的念想。
刺激性的药水沾在皮肤上,桥楚闻着那味道都觉得疼。
秦佑珂眉头也不皱,也不看自己身上的伤,眼睛,直直的看着桥楚。
桥楚的动作很利索,清理,上药,包扎,一气呵成。
“好了。”她轻声说道,也不知道是不想惊扰床上的人还是不想打扰这时候的平静。
秦佑珂低头,肩膀上的纱布焕然一新,包扎得整整齐齐。
她的手很灵巧,“包扎得很好。”他夸到。
“大学的时候,学过一些,没想到用上了。”她欲言而止。
秦佑珂看着,说道:“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
“你受伤了,不应该喝那么多酒的,对伤口愈合不好。”桥楚的声音,似乎带着担心。
秦佑珂愉快的掀起唇角,“如果我不喝,你怎么会得到一个晚上的安宁?”
他指的是喝醉了的骆天驰。
“你又怎么知道他酒品很好?”她指了指床上睡得舒服的男人,“要是他的酒品不好,那苦的,就是我。”
“打晕就是。”秦佑珂满不在乎。
“呵呵,首长你说的倒是简单。”她回了一句。
若是让沈宛儿知道,肯定宰了她不成。
桥楚把所有的工具都收拾进袋子里,又把用过的纱布扔到垃圾桶处。
她没有走动,而是把纱布直接卷成一团,像投篮一样,扔了进去。
准确无误,直接进入。
“满分。”桥楚俏皮一笑。
秦佑珂有些看呆,她褪去成熟的外表后,像个小孩一样,天真无邪。
桥楚意识到他炽热的目光,呆了呆,好像太过随性了,轻轻咳嗽一声,“首长您还有事吗?”
“有。”秦佑珂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提示的声音。
太过安静的气氛,忽然间她的手机响起,桥楚还是免不了被吓了一跳。
“不好意思。”她伸过手拿着手机,屏幕亮着,是银行的手机客户端传来的提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