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尧隔岸看到一船人都走光了,心知那家伙肯定是跑了,也不再干等,回身爬了上去。
圩埂上,一直紧张兮兮的三人,见到肖尧安然归来,这才放下了那颗悬着的心。
“肖尧,你没事吧?”
“我没事,都跑了。”
虽说下面发生的一切,吴靓媛都看在眼里,但她必须要得到,肖尧的亲口肯定才踏实。
“肖尧哥哥,那个人跑到水里,不会被淹死吧?”
“我看不至于,他会水,前面就到河湾了,我不追,他就会上来,淹不死。我们走吧,不管他们了。”
这时,一船的人,大多数都走了。只剩下几个看热闹的还在逗留。但他们见事情已经结束,也纷纷向镇子里走去。
顺着圩埂走上一段距离,就进入五洋镇的古入口,迎面有几家买早点的,也有卖杂货的。
肖尧想着吴靓媛起来,还没吃早饭,就不顾她的反对,买了一碗辣糊汤和几个米饺,等她吃完,几人这才又向古镇西街进发。
那时,镇上连片的古民居,飞檐翘角、雕梁画栋。是当地少见的晚清建筑群。
白色的马头墙,略显斑驳,诉说着人间的沧桑,弧形小青瓦敷盖的屋顶,瓦松遍布,见证了两千多年的历史。
古居,雕梁画栋,彩绘依存,再加上黑漆鎏金的大匾额,悬挂在门楣两旁的八角玲珑挂灯,深幽的长巷,磨损凹面的小黑砖墙壁,长满的青苔,到处渗透着浓郁的古风神韵。
置身其中,不禁让人引发思古之情,慨叹古人之能。
古镇,从古码头起,沿一条小河,向南大约2公里。路面全用青色的大块条石,满铺而成,首尾相连,线条明晰。
肖尧他们如果直行,跨过那条小河,就是肖尧曾经就读的五洋中学。向左一个拐弯,就到了古镇西街。
古街,历经数千年的风吹雨打,人行车碾,石面光滑圆润,在雨天,很容易让人崴脚滑倒。主街宽处。宽达三米,窄一点的也不低于两米。两侧店铺,鳞次栉比,多为明清时期建筑。
过了河、上了岸。肖尧站在高高的圩埂上,看着吴靓媛和自己的两个妹妹,一步一摇的缓慢上行,把跟在她们后面,急着要赶路的人,都挡住了。但大多数人都是往两边一分,绕开继续往上走。可是
“特么的,我说怎么走的这么慢呢,感情这有路塞子啊。好狗不挡道,原来是三条小母狗。”
听到后面的骂声,三人都站了下来,就看到身后站着两个流里流气,蓄着长发的小青年,正用色眯眯的眼光,上下打量三人。小爱忍不住回了一句:
“这么宽的道,哪里就挡着你了?真是屎壳郎打喷嚏,满嘴喷粪。”
有肖尧哥哥在,小爱才不愿被白白的辱骂呢。小雅气得瞪了那骂人的圆脑袋一眼,吴靓媛悄悄的拉了一下两人的衣角。
“吆呵,这靓妞够辣的啊。我说小圆蛋,你说话别那么难听啊。老理不是说,母狗不撅尾巴,公狗怎么爬也爬不上吗?你把她们骂急了,就没戏了。”
这二人一唱一和,越说越难听。吴靓媛见情势不对头,拉着两人就往上赶。而那两个小屁精,连跑几步,,快速包超过去,在快到坝顶时,又拦住了三人。
“别跑啊,骂了我们兄弟,就想一跑了之吗?我记得,你们不是还有小一个公狗吗?哪去了?”
“哎吆妈呀”
小圆蛋话音刚落,从上面飞来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他一声惊呼,整个人像麻袋一样,从阶梯上滚落下去。
肖尧在上面一直看着三人,原先他也没在意,以为口舌几句就完了。谁知道这两人还追上来拦住她们,他迎下来时,刚好听到后面骂他的话,他直接出脚,将圆脑袋踢了下去。
“肖尧哥哥,他们骂我们是小母狗。还骂我们撅尾巴。”
“小爱,别说那么难听。”
吴靓媛可是知道,这骂人话的恶毒。小爱不知轻重的道了出来,她都没来得及拦住。
“哎吆疼疼疼,疼死我啦,你快放手。”
另一个家伙,被肖尧抓住了手腕,大声哀嚎。
“你们先上去,看着车。”
肖尧仍然抓着不放,那叫的疼痛难忍,另一只手挥拳向肖尧头部打去,想为自己解围。但肖尧把抓着他的手往自己怀里一拉,那家伙一个站步不稳,栽倒过来,肖尧抬腿一个膝撞,顶在他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