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伤到我,那血迹不是我的……”夏初七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才发现自己手背上还沾着血迹,想必是之前擦拭嘴唇留下的。
“我先带你离开这里!”封洵到底是放心不下,一把抱起她,就要朝着出口的方向走去。
“等等,封洵,你带我去包围的人群那里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有突然的尖叫声?”夏初七如今到了封洵怀里,一颗心安稳了许多,拍着他的手臂好奇地说道。
“有人犯病了……”封洵语气淡淡地说了一句,见她兴致勃勃,还是抱着她来到了人群外面。
夏初七伸出脖子看去,只见一个女人躺在地上,嘴里吐着白沫,身子还在不断地禁脔,看上去极为可怕。
“医生呢,医生怎么还没来?”怒吼的正是弗莱德。
其他参加派对的人窃窃私语,显然也被这一幕惊吓到了,摇摇头叹息道:“这恐怕是吸食大麻过量了吧……”
“就算过量也不至于口吐白沫啊,我看她根本就是犯了癫痫吧!”
“不好说,刚才她不是喝了不少酒嘛,如果又是吃药丸又是喝酒,不口吐白沫才怪呢!”
这群围观宾客的议论,夏初七听得一清二楚,不禁多看了地上口吐白沫的女人两眼,看到她身着紧身吊带和牛仔热裤,还有那一头亮丽的金发,顿时瞪大眼。
“那不是薇薇安吗?”夏初七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让封洵放下自己:“快,让我去看看,是不是她?”
封洵并没有松手,只是语气冷淡地说道:“不用看了,就是她……”
“她刚才不是还在跳舞么,怎么会突然……”夏初七惊疑不定地问道。虽然刚才通过安德鲁的口,她已经知道薇薇安和他们几个人合谋,但是如今薇薇安已经口吐白沫躺在地上抽筋,分明是有生命危险。
“你男人可是喝了不少酒,而你的柠檬汁里,也加了点料……”
“卑鄙,无耻——”夏初七狠狠咒骂了他一声,趁着他不注意,张开嘴狠狠地咬住他的手指。
“嘶——快松口!”安德鲁没想到夏初七没了力气,竟还能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指吗,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连忙呵斥她道。
夏初七并没有松开,而是死死地咬住他的手指,即使口里已经充斥着血腥味,也没有松口,看向他的目光里带着冷光。
“快松口——”安德鲁挣扎了几次也没有办法,就在这时,弗莱德悄然走了过来,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安德鲁,你到底办好事了没有,让我等了这么久!”
弗莱德一边说着,一边看到安德鲁的手指被夏初七咬住,啧啧感叹了一声,挑眉笑道:“安德鲁,你这小子胆大,竟然不带她去房间,就在这里玩起来?”
“玩什么玩,她咬住我的手指头不肯松口,你快帮忙!”安德鲁瞪了弗莱德一眼,低声咒骂道:“该死的,快帮忙!”
弗莱德见状,连忙试着帮他拔出手指,结果发现这个办法根本无用,安德鲁疼得更厉害,脸上已经快是一片铁青。
弗莱德治好松开手,转而去对付夏初七的下巴,准备强行逼她松口。
然而不等弗莱德的手碰到自己的下巴,夏初七就松开牙齿,将口中的血液全部吐了出来,表情嫌恶。
安德鲁则接连甩着自己的手指头,看着自己手指不断冒出的鲜血,怪叫着喊道:“快,弗莱德,快帮我叫医生来,我的手指头可能要废掉了……该死的,疼死我了……”
弗莱德这才发现他的手指竟然被咬的厉害,如果他来晚一步,说不定安德鲁的手指头直接被夏初七咬断。
他忍不住看向沙发上的夏初七,摇头感叹道:“你这女人真是疯了!”
夏初七冷哼了一声,擦了一把嘴边的血迹,锐利的目光冷冷地射向他们:“我连大毒枭都不怕,就凭你们两人,还想对我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