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你吗?”马丹凤下意识的呢喃着,在她心里,只要是她危急的时刻,赵慎三总会出现帮助她的,现在她这么害怕,能出现在她面前的除了他还能有谁。
而凑过来的秦东军把这“哥哥”两个字听在耳朵里,仿佛听到了一句:“来吧,我想要……”,开心自得的笑着说道:“当然是哥哥我了!丹凤,没想到你这么知情知趣,过来这边,哥哥抱。”
马丹凤哭了,她的哭却是一种让男人最最受不了的撒娇的哭,是一种在家苦苦守候了十七八年的女人终于看到爱人后那种哭,肝肠寸断却又充满欣慰跟依赖,这种新奇的哭泣,声音是那么的动听,滚滚的泪珠又是那么的皎洁,她呢喃道:“哥哥,我怕……”
“不怕啊乖,哥哥在这里呢,哥哥不走。”秦东军立刻被这种他从没听过的哭泣给征服了,他哪里见过这样让他不由自主心疼到骨子里的女人,真心实意的怜惜起马丹凤来,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在温润的水中轻轻的吻着她的额头。
这一吻不打紧,秦东军发现这女人真是滋味绝妙,双手扣在她的背后,很自然地从她的腰间向上贴着她的后背,触手所及,都是温软舒爽的感觉,跟以前那些自愿贴上来的女人都不相同,这让他更加兴奋起来,那双手也缓慢的向她的胸前移动,这种感觉是他这么多年第一次激动万分的。
抑制着打鼓一样的心跳,在马丹凤的抽泣中,秦东军一点点探索着前所未有的美好感受,心头涌动着一阵类似感动的情绪,终于,那只手落到了她身体的最高点上……
谁都不知道,秦东军其实并没有睡过吴玉桃,两个人之间那种牢固的互相利用关系并不是通过肉、体来缔结的,当然,秦东军打死都不会告诉吴玉桃他其实嫌弃她脏,他骄傲的认为自己要的女人不一定是处女,但决不能是妓、女。
陶铉就在隔壁,看着吴玉桃进来,满脸不屑的说道:“玉桃,不是我说你,以后这种拉皮条的事情少干点,那丫头就长了个好看样子,一看就是傻乎乎的没脑子,你想掌握她岂不是一个小手指头就办到了,何苦害她无端失身?可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弄巧成拙,把一个好妹子弄成仇人。”
吴玉桃听了,心头不知道怎么会掠过一阵惊悸,恼羞成怒的嗔道:“你怎么越来越啰嗦了,让你帮个忙,一开始你就唧唧歪歪,现在还是罗里吧嗦,好像马丹凤是你心上人一样,我说你到底哪头的啊!”
陶铉笑道:“得得得,我不说了成不?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还不是担心你吃亏嘛。我唠叨归唠叨,可是严格按照你的吩咐下的药,估计这会子里面好事已经成就了,你是去捉奸捉双获取证据呢,还是另外找间屋子睡觉等着明天早上领人?当然,如果你想跟我一起睡我求之不得。”
吴玉桃娇慵的斜睨了陶铉一眼说道:“讨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不惦记我这个身子了,若不是兄妹情分系着,你已经我忘干净了。
得,我还是去楼上睡觉吧,你叮嘱一下你的手下,等秦书记走了就给我打电话,我溜进去陪那丫头,让她会觉得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免得她寻死觅活的闹腾。”
陶铉一一答应了,吴玉桃放心的上楼睡觉去了,梦里还在笑,为了她又多了一张死心塌地的王牌开心。
而屋里,马丹凤正在勉力抵抗那一阵阵潮水般涌来的困倦,眼神越来越迷离,仿佛头顶的灯光瞬间变化成为千万束,不停地旋转着,更加重了她的眩惑感,刚刚那种舒服的迷离感不知何时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抑制的烦躁跟焦虑。
吴玉桃走后,秦东军一直在注视着,不,是欣赏着马丹凤的样子,他此刻方才真正见识到了阎清泉述说的那个浴后美人,看着她白皙的颈项,完美的锁骨,圆润的肩窝,那一头乌黑的青丝垂在白玉般的肩膀上,更显得珠圆玉润,白皙娇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