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日后我们一同共事,你无依无靠的,这只发钗便当做我们陶家送你的,是我们今后合作的订金,你看如此可好。”陶然知道花满满会那这些话来堵他的嘴,故而拿出合作之事说道,陶然自然也知道花满满在这偌大个华雄没有个依傍,陶家目前对于她来说是首选,故而提到了陶家。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陶公子这怕是要轻贱了我,以后才好压榨我们这些人罢?”花满满此时虽然没说收下,可是话风已经转了,带着些许笑意问着陶然。
“我自然不会的,口说无凭,我会立下字据盖上我的私印向你表达我的诚心的。”陶然答到。
“那如此便谢过陶公子厚爱了。”花满满想故意生疏陶然一些,让他能清楚两人之间的不可能。
陶然却充耳未闻一般,从锦盒里拿出发钗,将花满满头上那支素银发簪取下,将新的发钗簪在花满满头上。
“如此,便多谢你了。”花满满说道,“快出去罢,这时小豆包也快回来了。”
“好。”
说完后,两人便出去了。
正巧,当花满满与陶然走到店内时,秀才也正领着小豆包进来了。
众人忙碌了一整天,见小寿星到场,皆迎上去捏捏他的脸摸摸他的头,说着一些吉利的话。
小豆包也不吵,十分乖巧的与大人们说着话。
“小豆包,祝你年年都有今日啊!”
“谢谢叔叔。”
“小豆包,祝你学业有成!”
“谢谢孙婶婶。”
孙嫂子的手很巧,三两下便为花满满盘好了一个随云髻。然后她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取出一张红纸拿给花满满,“你轻轻抿一下。”
花满满在电视机看见过古代女子抿红纸的情节,她一时好奇,便也抿了一抿。可无奈铜镜照不出什么模样,花满满也看不清此时自己是个什么状态。
孙嫂子又用桃花膏为花满满润面,取出脂粉为花满满扑上一些,然后用铜黛为花满满仔细的描眉。
“好了。”一通折腾后,孙嫂子说道。
“这镜子看不清,我也不知道我此时是什么模样。”花满满使劲的在铜镜面前瞅着。
“美的,你自然是美的,好了,咱们出去吧。”说完后,孙嫂子便牵着花满满出去了。
陶然此时早就在门外等候片刻了,此时看到梳妆打扮好的花满满,他惊讶的有些说不出来。
孙嫂子瞧见陶然,也很是识时务的离开了。
花满满看陶然不说话,问他道,“怎么了,你是看见老妖婆了吗?这般模样。”
陶然此时察觉到自己的失态,立马拉回思绪,对花满满说“是我失态了,”说完后又忍不住对花满满说“满满,你今日真美。”
“陶公子不必油嘴滑舌今日也有饭吃的。”花满满不喜欢这样被陶然夸赞的感觉,她总觉得浑身不适,故而想要转移话题。
陶然见花满满转移话题,以为她仍然不相信,连忙开口解释:“满满我没有骗你,真的。那唐朝诗人薛逢有诗说‘云髻罢梳还对镜,罗衣欲换更添香。’今日一见满满,我才懂了那诗中的含义。”
花满满不欲与陶然继续这个话题,她十分不自在,便对陶然说道“文绉绉的,我不知你说的诗句是何含义,不过衣裙很好看,多谢你。”说完后花满满扬了扬自己的裙摆,又对陶然说道“我不喜欢白白受人馈赠,为了报答你,我也有一礼物送你,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你跟我来吧。”
“好,你带我去便是。”陶然答。
说完后花满满就带了陶然进了地窖,在昏暗的地窖内花满满将一木盒交由陶然,“这玩意儿你先放好,等回去了再打开看罢。”
陶然接过木盒,一脸郑重的放到怀里。地窖采光不好,整体格局十分昏暗,加上地窖狭窄两旁堆有杂物,陶然和花满满两人有些脚尖挨着脚尖,看上去十分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