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只是我到那边可能要从新开始,刚开始肯定是不顺利的,若是你们不愿意跟我去吃那个苦,我也不强求!”花满满平静的说着。
花满满知道自己并不了解那边的行情,不能保证这个新店能让自己开成什么样,只是自己能保证的是自己有资金。
众人听见花满满这么说了,都陷入了沉思。
花满满也不催他们,只是安静的喝着茶,毕竟这个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老板娘,我跟你走!”一个厨师走出来对花啊满满说着。
自己在花满满那里学到了很多的新菜式花样,回家给自己的娘做着,自己的娘也很喜欢,家里情况也变好了起来,这一切都是拜花满满所赐,现在老板娘要开新店了,别说是隔壁的城里,就算是在京城,他也会义不容辞的去的。
“我也跟你走!”
“我也走!”
店里的人沉思了一下,对花满满说着,花满满见这么多人愿意和自己走,心里还是十分的感动的,她本以为会没有几个人愿意跟着自己一起走,但是没想到现在有这么多人愿意。
“老板娘,我们在你这里学到了很多,家里条件也改善看很多,现在老板娘要新开一家店,我们说什么都愿意去帮忙,就算是不给我工钱,只需给我吃住就行了!”一个人也说着。
“谢谢你们!”花满满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也明白了那句话,只有在最为困难的时候才能见证人心,能遇见眼下的这些人,那便是花满满最大的幸运了。
“我们今日就不做生意了,你们晚上将店里名贵的餐具一人带一些回家去,这些东西,我们不能留给他们!”花满满说着,她要尽快将这里架空,不能让陈家人发现这里的异样。
店里的人明白了花满满的意思,大家一起约定了晚上将这里的东西都搬走,花满满也开始会家准备着离开这里的准备,她的提前到那个城里去踩点,了解一下那边的行情,等一切都安顿好了,再将他们给叫过去。
到了晚上,店里的人如约而至,将店里大部分值钱的东西都搬走了,只剩下一些残败的东西在店里,看上去十分的凄凉。
花满堂在忙的热火朝天,但是刘氏却在床上彻夜难眠,她总觉得事情不对劲,前几日自己怎么说,花满满都不肯将店给交出来,但是现在轻而易举的将这家店给让出来了,刘氏总觉得其中有诈。
“你说,那个女人为什么会将店让出来给我们呢?”刘氏在床上问着陈老汉。
陈老汉本来就不同意刘氏的做法,没有理会刘氏的问题,只是大力的翻着身表示自己对刘氏的不满,虽然刘氏不高兴,但是想着马上就有那么大一家店了,到时候赚了钱,他总会乐意的,刘氏心想着。
“你们既然要,那就给你好了,只要让我和小豆包离开!”花满满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对陈家的人说着。
在外面围观的人听见花满满无力的服软声,都生气的不得了,陈家人真是欺人太甚。
外面闹成了一片,虽然陈家人的脸色极其的难看,但是为了那个能盈利的酒楼,还是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既然这样,我就给你们拟一份文书!”一位长老摇着头开始拟文书了,心里对于花满满这件事还是遗憾的很。
外面的人虽然很是气愤陈家人的这种行为,但是那也是别人家里的家事,自己也不得干涉太多,只是在心里恶狠狠地骂着陈家人。
长老将文书拟了出来,拿到了几人的面前。
“文书已经拟好,你们看看还有什么问题没有,没有你们可以按个手印,从此你们就再没什么关系了!”那个长老说着。
“好!”花满满淡淡的应着。
“好!”刘氏见花满满已经松口了酒楼的事自然也没有理由拒绝了,况且,只要有了那个酒楼了,那将又数不尽的钱财了,刘氏巴不得快点将这个手印按了。
几人依次将手印给按了,长老将那份文书留下,就让她们离去了。
“满满,怎么样了?”
一回到家,孙寡妇马上出来迎接着花满满问着,自己已经听说了,花满满这几日在与陈家人对抗,很是担心花满满,今日终于是甩下手中的事抽身过来看花满满了。
来到花满满家里,才发现花满满不在家,只有小豆包一人在家里,问了才知道花满满去祠堂了,孙寡妇知道现在去也帮不了满满什么忙,就在家里焦急的等着花满满。
“没事了,我跟他们签了文书了,以后我和小豆包与陈家再无关系了!”花满满对孙寡妇说着。
“那太好了,终于是没有关系了,只是他们怎么就这么容易让你走了呢?”孙寡妇还是有点不理解的问着。
“他们要了那家酒楼!”花满满轻描淡写的说着,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什么!”相对于花满满的淡定,孙寡妇激动了起来,那家店是满满不知道倾注多少的心血才办起来的,现在这些人既然这么不要脸的将它给收回去了。
“满满!”张氏开口想要安慰花满满,但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想要说出来的话被堵在了嘴边不知道该怎么说。
花满满看出来了孙寡妇在想什么,她也知道孙寡妇砸心疼自己,给了孙寡妇一个大大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