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刘氏就一个人来到了花满满的家里,见着花满满,刘氏就一脸冷色。
花满满知道这个女人来找自己肯定是受不了最近的舆论了,要来和自己说划掉名字的事,只是她知道以刘氏这个人的性格,是没有那么容易妥协的,肯定要搞什么幺蛾子,花满满也不急,就算是看见刘氏了,也当没看见的样子。
刘氏见花满满直接无视了自己,很是生气,这个小贱蹄子,可真是长本事了,于是生气的走上前。
“呀!婆婆呀,你怎么来了呀,来了也不出声,我道是谁在我们院长里呢,以为是什么不认识的陌生人!”
花满满见着刘氏那张生气的脸,笑着说着,刘氏那张脸变得更是生气了。
“我来是跟你说事的!你不是要从祖籍上划掉名字吗?我告诉你,这件事我答应你了!”刘氏忍着自己的怒气和花满满说着。
“哎呀,那就谢谢婆婆了,啊,以后可就不能叫你婆婆了呢!”花满满略带有点遗憾的口气说着,只是脸上全是笑意。
“你要是想走,就把陈家的东西留下!”刘氏冷哼着说。
“不知道婆婆说的陈家的东西是哪些东西呢?”花满满假装不懂的问着,心里已经猜出来了刘氏在打什么主意。
“把那家酒楼给我留下,你可别忘了,你是拿的我们陈家的钱将那个酒楼给开起来的!”刘氏看着花满满说着。
花满满见刘氏这么说心里冷笑了起来,看来自己猜的没错,刘氏打的就是那个主意,嘴角不禁开始笑了起来,人啊,有的时候就是贪得无厌。
“你笑什么?”刘氏见花满满笑了起来,很是不理解的问着。
“我笑婆婆还没有睡醒,大白天的做梦呢,我怎么可能将那家店给你,那个可是我的心血啊!”花满满冷眼看着自己的婆婆说。
“哼,你要是不将那家酒楼留下来,你就休想离开,你个小贱蹄子,要不是我们陈家,你哪来那么好的命,还开的起酒楼?”刘氏冷哼的说着,不时的撇了花满满两眼。
“我告诉你,不可能!”花满满一脸冷色,毫不退缩的说着。
这一段时间,刘氏都躲在家里不敢出去,因为那两个儿媳妇的原因,刘氏最近背了很多的骂名,很多人看见刘氏了,就开始指指点点的嘀咕了起来,还有的人甚至对刘氏开始冷嘲热讽了。
刘氏在这里生活了一辈子,家里的儿子媳妇的谁不顾及着她,什么时候受过这些委屈,刘氏委屈的不得了,在屋里郁郁寡欢了好几天,任凭家里的儿子丈夫怎么劝都不起作用。
刘氏满脸愁容的坐在屋子里,想当初一直是自己在外面奚落着别人,但是没想到自己现在却沦落成了过街老鼠,这一切都是那两个女人害的,想着刘氏的脸又变得愤怒了起来。
刘氏以为自己在家里躲过一段时间就没事了,但是张氏一点都没有打算闲下来,天天跑到陈家门口闹,一闹,陈家周围都开始围着人指指点点的说了起来。
就连陈家的人出去务农,都有人以尖酸刻薄的话语说着他们,几个人脸上都很难堪,只有陈老汉一个人脸色沉着,一声不吭的干着活,陈启力两兄弟看见了,也闷声不敢说话,就算是心里怨气再打也只能憋着。
回到家里的陈老汉脸色极其的难堪,坐在凳子上什么话都不说,闷声不说话,只是吧嗒吧嗒的抽着烟。
“爹!”陈启力看着自己的爹这个样子,轻声的唤这着,陈老汉只是撇了陈启力一眼没有说话。
陈启力不知道自己的爹在想什么,想着自己在这里也帮不了什么忙,就转身去了厨房,帮着李氏做起了饭。
“爹还在生气呢?”在厨房里的李氏见自己的丈夫一脸垂头丧气的样子,问着陈启力。
这两天家里很不安宁,除了张氏来闹事的时候,家里的氛围一直都很凝重,李氏也就只敢在与陈启力两人在一起时,才敢说两句话。
“嗯嗯,还是不说话!”陈启力摇摇头说,看着自己的妻子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很是过意不去。
这两天,因为张氏和满满,自己的娘对自己的妻子也是冷言相向,甚至不准李氏与之共同进餐,李氏只能在家里人都吃完过后,饭菜都凉了再吃。
陈启力很是过意不去,和自己的娘提了一下,还没提出口,刘氏就大发雷霆,说陈启力是个被女人蒙蔽双眼的糊涂鬼,陈启力孝顺,不敢再说什么了,只得让妻子先委屈一段时间。
“同意他们的要求吧!”陈老头沉重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响了起来。
陈家一家人都围坐在了桌前,准备吃着饭,陈老汉没有动筷,剩下的人自然也不敢擅自吃饭,只是静静的坐着,半响,陈老头开口说话了,只是这句话让在座的人情绪不一。
陈启力觉得满满也不容易,但是在祖籍上划掉他们的名字,那就真的和陌生人无异了,心里倒是有些舍不得,但是想着这是陈家人欠满满的,提出这种要求也不算是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