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是艘花船,一看就是想逼着美得像妖的大小姐做那种低贱的事。
再说了,就算真是大小姐理亏,如果他们在的话,也照炸不误。
在这外海可没有什么谁对谁错的道理可讲,只有谁拳头够硬,谁的势力够大,谁手上的资源更足。
阿祖稍显秀气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阴冷:“要是当时我在就好了,我一定毒死他们,让他们变成一滩臭水。”
竟敢害他们隐族的祭司,简直是不要命了。
看着义愤填膺的几人,池雅无语地眨了眨眼。
所以说……她只是放了几个小炸弹而已,都没炸伤什么人,这手段还是太嫩了,不够狠?是这意思吗?
经过几个小时的相处,刚组合在一起的几人没了刚开始的生疏,渐渐的熟悉起来,对池雅的态度也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
接下来他们上了格兰岛,又直接去了池武在格兰岛上的一座庄园,转乘了飞机,直往华国的方向飞去。
小一在研究了一会飞机的架构及原理之后,一心扑在了改装飞机上。
它的目标是建造一个像飞船一样,居家旅行杀人放火必备的全新型的飞机。
在池雅的忐忑心急中,飞机终于落在了京都郊外西凉山的一处平地上。
离别半个月,当她再一次踏进这片土地,看着不远处那熟悉的别墅,一时感慨万千。
看着想东想西,有些呆愣的池雅,小一从空间里跃出来,跳到她的肩膀上催促起来:“哎哟,别想了,赶紧地进去吧。”
池雅回过神来,迟疑的脚步慢慢地快了起来,最后飞跑起来。
身后,向伍愣了愣神:“刚才那个小宠物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他身后一个男人擦了擦眼晴,迟疑地道:“好像是凭空出现的。”
“这还用问吗?”
阿陶有些得意地斜了两人一眼:“祭司大人的手段肯定是千奇百怪的,那个小宠物肯定是主子的兽宠,一直隐身在她身边保护她的。”
“没错,我们隐族以前还有祭司能御兽,听说身边就有许多奇怪能力的兽宠。”阿祖也是一脸‘你们也太大惊小怪了’的样子。
向伍佩服地点了点头:“很厉害。”
一路上这么久的时间,竟然连他这个9级的土系异能者都没有发现,可见这只小兽宠的能力有多强,有多特殊。
“哼哼,那是肯定的。”阿陶自豪地挺了挺胸,跟上了前面阿祖的脚步。
他得快点才行,可不能让主子受到伤害。
虽然主子说这是她家,但谁说家里就不会有危险了?
他们族里的居住地不就经常会闯进来异兽吗?虽说那些异兽闯进来基本上很快就被毒草给毒晕了,但主子这房子周围可没有种毒草。
“潘伟!”
池雅迎面就遇上了神色有些疲倦的潘伟,忙紧跑几步跑了过去。
听到熟悉的声音,正想着什么的潘伟反射性地抬起了头,当看到池雅的身影时,顿时惊得瞪大了眼,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你……你回来了?”
见他见到自己如此惊讶,池雅皱了皱眉:“怎么?是出了什么事?”
难道是君漠……?
“这……?”想到一回来后就听到的爆炸性消息,潘伟犹豫起来,不知道这件事要怎么跟她说。
他越是这样,池雅心里就越着急:“你快说啊,到底出了什么事?难道是君漠他毒发了?”
说着,不等潘伟回话,她就往楼上冲:“他在哪里?是不是在卧室?”
潘伟忙拉住了她的手臂:“你……你别激动……老大他没有毒发。”
“没有毒发?”池雅的脚步停了下来,没好气地捂着胸口斜了他一眼:“那你支支吾吾个什么劲儿?”
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吗?
潘伟犹豫了一会后,还是决定将事情的真相告诉她,有些吞吞吐吐地道:“你……你最好马上去城北广场那边的教堂,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因为我也是刚回来。”
“你说教堂?”池雅敏感地捕捉到了他话中‘教堂’两个字,心里蓦地一紧,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潘伟不敢抬头直视她,低下头吞吞吐吐地道:“今天是……是老大跟白……白轻谣的婚礼。”
“你说什么?”他的话一出,惊得池雅整个人都呆住了,连小一也是目瞪口呆地瞪大了兽瞳。
婚礼?
还是君漠跟白轻谣的……婚礼?
池雅张大了嘴,不敢置信地喃喃自语:“这怎么可能?”
在她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君漠怎么会跟白轻谣扯在了一起?他不是最讨厌白家的人,最厌恶白轻谣的吗?
“他怎么能跟别的女人结婚?”
那他以往答应她的事,以往说的那些甜言蜜语难道都是在哄骗她的吗?
心里似有无数针在扎一般,密密麻麻的痛慢慢地从心底漫延至全身,乃至将她整个人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