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嫂醒过来,看着大力,害羞的说:“你这是干啥,大早上不睡觉,乱摸啥。”
大力神秘兮兮趴在喜鹊嫂身上,给她说了这件事。
喜鹊嫂的心就跟小鹿一样乱撞,难得大力会主动摸自己,她肯定不能矜持。
马上,俩人就进了状态。
下务村的早晨还蒙着一层雾,喜鹊嫂的声音真的跟喜鹊一样悦耳动听。
十分钟后,战火结束。
尽管时间不长,但这对于大力来说,已经是最长的一次。
喜鹊嫂心里高兴的紧,激动坏了。
她感受到女人的快乐,因为长期自己捣鼓,搞的她是十分敏感。
就算大力只坚持了十分钟,但喜鹊嫂还是体验了一把飞上天的快感。
程河清下午如约而来,一进门,就看到喜鹊嫂满脸春风的模样。
喜鹊嫂笑着招呼程河清说::“今晚上别走了,俺给你和大力炒俩好菜,你哥家好好吃一顿。”
程河清心里有了底,觉得八成是自己的方法奏效了。
等进了屋子,大力好好的给程河清说了自己早上的经历。
程河清欣喜,只要这法有用,那爽儿的病也不成问题。
虽然早上他坚持了十分钟,但大力觉得,这依旧不够。
大力问:“你都多长时间?”
屋里就程河清跟大力两个男人,说些这个也没啥不好。
但对于程河清来讲,一次一个小时都是正常现象。
可他知道,他不能打击大力。
以这个方法医治,过不了半个月大力就能拥有跟正常的男人一样的时间。
程河清想了想,说:“半个小时。”
大力心里了然,果真十分钟还是太短。
男人在这方面总是憋着一股劲,要是知道不如别的男人,心里总感觉不对劲。
大力把半个小时当成了自己的目标,什么时候超过半个小时,他觉得自己猜算真正的成功。
挂了电话,程河清起床,翻开医书就着手开始研究。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四天后,程河清顶着个黑眼圈从家里跑到大力家。
大力吓了一跳,说:“这是咋了,是谁吃了熊胆敢打你。”
程河清摆摆手,一脸笑容,眼角都笑出了褶子。
程河清拿出黄纸包着的药材,放但桌子上,朝大力说:“俺不是被人打的,这不是想赶紧治好你的病,熬的夜多了点。”
大力一听,心咚咚直跳,喜的不行。
看着程河清这个架势,难不成说他的病有治了!
程河清要是没研究出来,也不可能会说这话,并还带了装药的药袋子过来。
大力眼睛瞪得老大,激动的说:“真的?你说的是俺那病有救了?”
程河清说:“你先别激动,按理来说,这个病应该是这样治。但俺才刚研究出来,行不行俺也没底。”
程河清还没说完,大力就赶紧接上话匣。
只要有一点苗头,不管能不能成,大力都愿意试试。
尽管程河清让凤儿让大力他们当干爹干娘,但这娃终究不是大力家的,每次一听凤儿嘴里喊出干这个字的时候,大力的心里都是觉得空落落的。
大力能看得出,不只是他,就连喜鹊嫂也是这样。
这三年,大力依旧努力,但喜鹊嫂的肚子却依旧也是没个动静。
大力说:“甭管成不成,俺都愿意试试。俺相信你,说不定就真行了那。”
只要大力同意,程河清便松了一口气。
两人没有耽误,程河清直接让大力脱了衣服躺倒炕上。
可没成想,程河清刚第一针下去,喜鹊嫂就冲了进来。
看到明晃晃的银针,喜鹊嫂吓了一跳。
大力没跟她说这回事,喜鹊嫂还不知道程河清在干啥。
这银针她见过,是程河清治病的行头。
可她也不记得大力最近生病了呀,前两天大力还下地干活,一口气耕了两亩地也没喘粗气。
喜鹊嫂问了,程河清就不能不回答。
喜鹊嫂也喜,可心里更多的是担忧。
大力的病程河清耽误了那么久也没整出个所以然,这次来,真的靠谱吗?